挺骚的,最近兄弟们都憋坏了,要不让她陪兄弟们过过夜?”
“欧阳锦,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范强听到这句话,后悔不迭,都是自己一时脑热,听信了上官云的谗言,被他们半绑半请的弄到这个宾馆里,现在自己是插翅难飞了。
“我不会乱来的。”欧阳锦奸笑着拿出一张纸,拍到范强的面前,“只要您老在这份遗书上签个字,我们保证不动你的家人。”
“遗书?”范强的脑子嗡的一声,低头看了看,遗书上写着大大的“范强”二字,再看笔迹,和自己的毫无二致,他脑子嗡的一声,一头栽倒在地。
范强在昏迷中醒过来,他觉得气短,气闷,喘不过起来,这才察觉到有一条坚硬的绳子捆在自己的脖子上,越收越紧,勒得他几乎闭气,他拼命的挣扎,却发现手脚早已被人按住,脸上蒙着一种湿漉漉的棉麻纸,粘粘的,憋得自己脸红脖子粗。
欧阳锦将打湿的棉麻纸一张张的蒙在范强的脸上,透过麻纸,清晰地看到范强的两个鼻孔用力的吸气,将麻纸抽出两个小小的窟窿,他哼了一声,又抓起一张麻纸糊在脸上,渐渐的,范强不在挣扎了,他这才让手下人松开他的手脚,抓起他的右手食指,蘸了点朱红,使劲在遗嘱上按了一下,得意的笑了。
“把尸体处理一下,不要留一点的痕迹!”欧阳锦将遗嘱上的手印吹干,好像得了至宝似的一路小跑来到上官云面前,“公子,得手了!”
“不错,干得好!”上官云看看遗嘱,“没露出什么破绽吧?”
“绝对没有!”欧阳锦笑道,“他的家人?”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上官云咬着牙说道,欧阳锦连连点头,“明白!”
当唐子强知道老虎已经死亡的消息后,他坐在沙发上闷闷不语,过了很久,他才叫过罗胖子,“那个,安德列夫怎么样了?”
“已经接好了。”罗胖子弓着腰说道,唐子强摆摆手,“王森,你知道我这么做的目的吗?”
“你早就想吞并广厦集团了,只是苦于没有借口罢了。”王森直言不讳的说道,唐子强一笑,指了张椅子让他坐下,“你说的没错,其实婉容一直在误会我,丫头总觉得我处处和她对着干,其实我那里舍得?我所做的目标,无非就是想吞并广厦集团罢了。”
“果然老谋深算。”王森冲唐子强竖起大拇指,“董事长大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青帮此次的目的也正是广厦集团,毕竟肥肉摆在眼前,谁都想啃上一口的。”
“青帮的确和我有点小恩怨,那个上官什么来着,那小子是个人物。”
“上官云。”王森纠正道,唐子强一拍脑门,“对,就是那小子,现在他已经把青帮四大长老之一的段老请到他那里,这已经摆明了要和自己的几个兄弟争位子,对了你和这小子打过交道,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自诩风流,其实言过其实。”王森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上官云虽有点小聪明,但是急功近利,好大喜功,而且更为致命的是,他好色,早哇会毁在女人手里。”
“好色?”唐子强默念了几遍,似乎要把这两个字牢牢地记在心里,见王森不错眼珠的看着他,他之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将眼前的果盘推过去,“尝尝水果。不过上官云这小子的确不简单,据内线消息,他现在不但调动了奉天的青帮分子,还有从扶桑调来的山田会的人马,现在都聚集在丰州,看来对广厦集团势在必得了。”
“不好了,不好了!”正在两人闲聊间,罗胖子气喘嘘嘘的跑进来,将一张纸条递给唐子强,“董事长,内线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