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村的范大傻子,这不,疯病犯了,我顺脚拉他去医院看看病。”王森笑嘻嘻的解释道,一边冲鸽子猛使眼色,鸽子会意,抬手就给孔雀一个大嘴巴,“傻子,傻子,醒醒,醒醒,警察同志问你话呢!”
孔雀心里这个恨啊,把王森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脸上还不得不装出一副傻样,流着哈喇子翻起白眼,“嘿嘿,美女,哇你的头上有一朵小花啊,我喜欢小花花”说着就去摘警察的帽徽,警察急忙拨开他满是泥巴的脏手,“病的不轻,快送医院吧!”
“多谢,多谢!”王森把右手举到眉边,行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警察同志辛苦,拜拜!”
“汗啊!”孔雀擦掉嘴边的口水,对王森的恨意更甚。
到了飞机场之后,几人换了衣服,改乘班机直奔丰州市而去,两个小时之后,飞机降落,孔雀打开手机,马上就有一个电话匆匆忙忙的打进来,当头就是一顿痛骂,把孔雀骂傻了。
“孔雀哥,怎么回事?谁的电话?”鸽子问道,孔雀的脸色阴沉的吓人,冷冷说道,“咱们的货被条子缴了。”
“什么?”对鸽子来说,这简直就是个晴天霹雳,天南地北九死一生的忙活了半个多月,竟然在两个小时内就被人给缴获了,换上谁都不会心里好受的。
还没等鸽子说什么,又一个电话打进来,孔雀颤抖着接起来,听着听着,手一哆嗦,电话摔在地上,顿时摔成两节,孔雀精神崩溃,一下子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完了,全完了。”
“怎么”鸽子急忙问道,
“从云南到东北,咱们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网络,被条子一窝端了!”孔雀像发了疯似的在飞机场的候机大厅,众目睽睽之下脱光衣服跑起来,好几个保安冲上来,将他死死的按在地上。正在这时,一个眼尖的保安从一堆衣物中找到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塑料袋,交给队长,队长顿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吩咐手下人将孔雀抓起里,自己则带着这一小包东西进了安检室。
“王森,你给我出来!你个兔崽子,都是你在陷害我!”孔雀见明晃晃的手铐拷在手腕上,这才清醒过来,在候机大厅破口大骂,但是哪里还有王森的影子?
苏雅想回家,但是被王森拦住了,他选择和鸽子他们一道赶回天和盛的总部——帝盛ktv,。
三楼的会议室中乌烟瘴气,挤挤挨挨都是黑西服白衬衫的黑帮分子,盛哥架着双拐站在地中央,正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见到王森他们回来,摆摆手,“坐下吧!”
“说,究竟是谁泄了密?”刘盛的眼珠子红红的,狼一般盯着他们每一个人,恨不得将他们吃掉。
“不是我。”王森第一个站出来说话,“我一直都和鸽子他们在一起,不信你可以问他。”
“鸽子,是不是这样的?”刘盛瞪了王森一眼,转过脸去问鸽子,鸽子连连点头,“森哥和我一直在一起并肩战斗,你看,我们身上的枪伤还没好呢!”
“照你这么说,王森,鸽子,还有那个丫头,你们三个可以排除怀疑了?”刘盛怪异的眼神从三个人身上扫过,三个人都忍不住了打了个寒战,不敢抬头。
“好,王森,我相信你。”刘盛的目光在王森身上停留了很久,最后阴鸷的一点头,“那么,到你们俩了,麻雀,你是不是也一直和鸽子他们在一起么?”
“是的,是的!”麻雀忙不迭的说道,“鸽子大哥,你要为我作证啊,我一部都没离开过你们!”
“鹩哥,你呢?”刘盛含笑问道,鹩哥擦了把冷汗,“盛哥,我一直都和鸽子大哥他们在一起的。盛哥,你要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啊!王森是奸细!
“奸细?”在场的所有人的神经都提到顶点,王森的脑门上汗水涔涔,脑子里快速的思考对策。
“继续说!”刘盛打了个响指,跑过来两名大汉,一左一右的站在王森身边,以防万一。
鹩哥得意的瞪了王森一眼,像作报告似的清清嗓子,“王森他们曾经和那个老缅的军阀密谈过,我亲耳听到的!”
“不要慌,不要乱。”王森在心里默念道,擦了把汗,对鹩哥恨得牙根直痒痒,果不其然,刘盛立刻转过头来看王森,“姓王的,给你三分钟的反驳时间。告诉我,鹩哥说的是不是事实?”
“是的。”王森神态自然的说道,在场众人都是一惊,有几个黑帮分子就要冲上来和王森理论,被两名大汉挡住,刘盛举起右手,喝令他们退下,脸上微微变了颜色,“说下去!”
“那个军阀苏巴是缅甸掸邦革命军也就是毒枭坤沙的残部,他想留我在缅甸为他卖命,但是我没有答应,这件事不但鹩哥知道,鸽子也是知道了,鸽子,我没有和你说起过吗?”
“是,有这么一回事。”鸽子点头道,刘盛坐下来,拖着下巴想了好一阵时间,喘了一口粗气,抬头看着天花板说道,“算了,我知道了。”
“我不明白。”王森站出来说道,“鹩哥,你无缘无故陷害于我,到底是何居心?”
“秘密都是你们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