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常威的面前,常威睁开眼睛,怔了片刻。
南沉瑾淡淡的道:“我是南沉瑾。”
常威惊了惊,方才叹道:“竟然是太子殿下。。”
南沉瑾从自己的怀里搜出三颗药丸,然后放到常威的手里,道:“这三颗药丸你们先吃下,其他的,只能明天再说。”
南沉瑾的这种解毒丸虽然能解一切的毒,但是也只有十来颗,根本不可能让全部的人马都好起来,所以,只能按照樊少英所说的方法来。
谢子晴也知道,如果自己没和这三人有些交情,恐怕他连甩也不会甩一眼。
众人都在外面等着,直到天渐渐的明朗起来,众人才开始去找牧民询问。
询问没有什么难度,原来这症状极有可能就是冰山上的一种“紫珊瑚”,服用的人全身的筋脉都会软化,但是因为被水稀释了之后,那些毒没有那么厉害,只能让人手脚无力,如果要解毒,只要去采摘了紫珊瑚的根来熬水喝便可以了。
南沉瑾正想和谢子晴单独的相处,便想想拿了紫珊瑚要马上回来,便将樊少英也带着,汀儿想要跟着,谢子晴看了樊少英一眼,和南沉瑾相对一望,便没有反对。
说是找药,但是南沉瑾却把这事交给了樊少英,半路上便带着谢子晴逃跑了。
夕阳在眼前戳着一片血红,挂在地平线上,远远近近的景色都在清晰中显出模糊的美感来,尽在眼前的冰山在蔚蓝的天空下起伏,笔笔勾勒出
优美而又刚毅的线条,。
南沉瑾将谢子晴圈在自己的胸前,头一偏,嘴唇咬过她的一缕发丝,道:“子晴,你看我们这像不像私奔?”
谢子晴抓住他围在自己腰上的手,只觉得这人分明的指骨清逸而又光滑,一瞬间心底里倒是满满的说不住的安静平和,这世间有他在一起,别说私奔,便是地狱黄泉也下得。
她转头,南沉瑾放开了她的发,只对上她那一双盈盈双目,带着全心全意的目光看着他,她微微一笑,脸颊上那小小的若隐若现的梨涡也生动了起来:“好啊,我们去私奔吧。”
南沉瑾忍了忍,忍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在谢子晴要转头的时候突然伸出手,钳住她的下巴,然后亲了下去。
相濡以沫。
什么相忘于江湖的都是什么狗屁话,唯有此刻,在唇齿间,他清晰的感受着两人的呼吸,两人的心的颤抖,两人的心摇神动,只有彼此才能分享,只有彼此才能带与对方这样的感觉。
谢子晴反过身子,抱着他的脖子,婉转相就。
天青,日红,山白,鹰黑。
还有落日下的剪影,剪影中的男女。
色彩仿佛被打翻,然后溅开,溅得那江南的绿也不及,香山的红也不过,明明壮丽,却是缠绵,明明温暖,却又沧桑。
这走马红尘疯疯狂狂,这倚栏观海千帆看过,唯有此刻的颜色,浓烈的让人闭眼,却又,舍不得。
人间自是有情痴。
马不知何时开始奔跑,然而那拥抱却还在,唇齿间的温度还在,那温柔一寸寸前进,未曾停歇,直入骨髓,令人温暖的想要含泪。
风在耳,却又远在天边,在心,却又无痕而过。
此情如风,旁人未知,于他们而言,却是永恒。
——我是暖暖的分割线——
纵马一路飞奔,天色也渐渐沉了下来,今晚上依旧是一个好天气,眉月弯弯,清风朗朗。
谢子晴看着的景色,不由对着南沉瑾笑道:“你看你把我带到哪来了?”
眼前也不知道是哪一座冰山,山的下面还有些树木,往上就只剩白雪,月光清凌凌的洒下来,反射着雪色的光。
南沉瑾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了谢子晴身上,然后翻身下马,伸手道:“下来。”
“下来干什么?”谢子晴问着,手已经放到了他的手心。
南沉瑾没有说话,却一把将她拉了下来,然后抱着走了几步,皱眉道:“太瘦了,我摸着得硌手。”
被他这样抱着,仿佛自己是一个没有一点用的小女孩一样,谢子晴从他的怀中跳下来,道:“你懂不懂什么叫做骨感美?”
南沉瑾牵过她的手,一边走一边道:“骨感美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你要是再这么瘦,以后在床上的时候我害怕下不去手。”
谢子晴张嘴想要反驳,但是却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她只好闷闷的道:“你的脸皮能不能再厚点?”
南沉瑾唇角一勾,停下了脚步,双手捧着谢子晴的脸,然后用眼睛从上到下从头到尾从外到里仔仔细细的勾了一遍,眼底流露出晦暗莫名的光芒,道:“其实,我真的很想真正厚脸皮一回的……子晴,你看这夜如许良辰,如果不做点什么,实在是有些辜负,是也不是?”
谢子晴被他的眼神勾过,只觉得从头皮到脚趾都被她勾的火辣辣的,现在听着他的话,心中竟然慌乱起来,她不由的想要后退,然而刚刚退一步,那人已经欺身上来,然后掌一拨,勾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