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残月,除了朦胧的雪影,他什么都看不见,就像是他们二人的未來,注定的坎坷崎岖,一片黑暗,毫无光明。
夜色越來越深沉,欧阳青也沒有想出对策,却也只得回房。
但是当他趔趔趄趄的回到房间时,南宫初寒已经盘膝坐在一侧调理内息,而欧阳启云的血也已经止住了,正昏睡在床上。南宫兰馥坐在床沿边上,手里是一张绢帕,正为欧阳启云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额上的汗水。
“怎么了?”欧阳青不解地问道。
南宫兰馥回眸笑道:“赵歌儿來过,是凌夜让她來教我们如何止血的。”
欧阳青的心一沉,默默的叹了口气,如此一來,正好印证了他心中对凌夜所作所为的猜测。她根本不想伤害他们,只是为了让自己对她断情绝恋而已。看來,凌夜的确是抱着必死之心了。欧阳青一拳砸在了身旁的案几上,南宫兰馥以为他是在气恼凌夜,便赶紧迎了上來,问道:“凌夜为难你了吗?”
“沒有。”
“那她是不是提出了什么交易条件,威胁你帮她做事?”
“沒有。”
南宫兰馥皱了皱眉,道:“那她是什么意思?既然要我们生不如死,又不借由此事威胁你?”
欧阳青拽住了南宫兰馥的手腕,严肃道:“当日你偷听到幻宗所说的祭祀,你再给我说一遍!月人族为何要祭祀,祭祀之后又会有怎样的结果?”
“可是,这些内容,幻宗根本就沒有告诉我们。二哥,有什么不对劲吗?”
欧阳青松开了南宫兰馥,摇了摇头,勉强笑道:“沒什么,就是脑子里的东西太乱了,我需要梳理梳理。你去忙你的吧,我坐在这里想一想。”
“我熬了补汤,这就去给你端來。”
欧阳青点了点头,南宫兰馥便急急忙忙去了,他却在绞尽脑汁的计划着,如何打听到祭祀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