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沾花惹草,就被人扒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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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在林子外面被血腥残忍的场面和命在旦夕的威胁弄得奄奄一息昏迷过去的裴林被Cat抱回霍斯的老窝,帮他擦洗了身体换好了衣服,直到折腾到床上被捂好被子也没有醒。他睡得昏昏沉沉的,好像自从来到绝岛监狱开始,睡觉就成了他身体和精神自我修复所必须的一种行为了一样,而Cat也发现,每当他睡到自然醒来的时候,之前所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带来的负面影响,往往都会有一定程度的好转。
知道他这小动物疗伤一样的自我修复过程的Cat没有试图唤醒他,在安顿好他之后就转身蹑手蹑脚的出去了。可是,Cat不吵他,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会照顾到裴林病患的身体和脆弱的神经。这种随心所欲的行事作风,自然是以在这座监狱里呼风唤雨的霍斯大人为最……
准确的说,裴林是被吓醒的。
其实最开始只是侵略的男性气息和细碎轻柔的吻而已,这种痒痒的湿漉漉的触碰对处于深度睡眠中的裴林来说只是潜意识里觉得侧脸和颈间有些痒罢了……他下意识的皱眉把留着学生头的毛绒绒的脑袋往一边歪了歪,却发现没有摆脱那让他发痒的东西,于是干脆转过身去,可是却没成想那东西竟然又跟了上来……
被柔软滑过的皮肤好像沾了水一样湿哒哒凉飕飕的,感觉中那跟着他走的东西就像一条大虫子一样在他脖子和脸上爬来爬去,蜜蜂一样,你越是伸手想赶它走,它就越追着你不蜇一下誓不罢休……
熟睡中的裴林对绕他清梦的潜意识里的那只大虫子有些不乐意了,置气一样的猛然转过身,他一直紧紧闭着的眼睛根本都不愿意睁开就本能起伸手想把那只虫子赶走,却不成想,自己去打虫子的手竟然转眼就被虫子缠住了,其他书友正在看:!他试着挣了挣,却没有挣脱开——
死虫子力气还挺大的!
就好像是躺在自己家床上在需要起早上学的日子里不断被床头的闹钟折磨耳膜一样,在几番抗争之下最终愤怒地一下坐起来把闹钟扔出去老远那样,睡得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的小市民气愤地猛然一下子睁开眼睛,正当已经伸出去的另一只手准备拽住虫子把拽下来五马分尸的时候,乌漆漆的大眼睛看见在眼前放大的脸孔的一刹那,在身体不自觉本能的打着冷颤僵硬地放下手臂的同时……裴林终于完全清醒过来……
扰人清梦的混账“虫子”霍斯大人,雕塑像一样毫无挑剔的脸上,深灰色眼中带着的那点轻佻宠溺笑意,看得裴林全身发悚……
“醒了?”忽然出现在别人房间的闯入者脸上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找不到,反而满意的看着终于清醒过来的裴林,在眼中那薄薄一层慑人的幽蓝里,正在孕育着某种原始欲_望的灰色眸子暗沉沉的……他满意的看着裴林身上松松散散的睡衣,轻轻点了下头,语气是那种完全不想理会对方意愿,自顾自己高兴就好的上位者惯常的自私冷漠,“醒了就好。”
他说着伸手把惊惧之下不知不觉中已经缩到另外一端去的小动物重新拽到跟前来,那动作从头到位都好像真的在拎一只小兔子一样轻而易举。
被吓得差不多傻掉的裴林在男人暧昧的气息再次环绕颈间,微凉的手指顺势解开自己睡衣第一颗口子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猛然想再次抽出手腕这次却被霍斯攥得紧紧的,挣不开逃不掉被迫承受着男人压迫性气息,却根本连愤怒的勇气都没有的少年在过度惊慌之下几乎连嗓音都变了调!“你要干什么!”
“呵呵,”玩味儿的低沉闷笑在有限的空间内被挤压的危险得要命!霍斯抬头看看这只被自己动作吓得瑟瑟发抖不知所措的小兔子,抬手两指轻捏住他的下颚,力道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扭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还真是单纯啊……这样,都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么?”
他说着忽然动手斯条慢理动作却毫不温柔地撕开裴林的睡衣!裴林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当霍斯再次出现的时候原本表面上粉饰出来的太平会这么快就被撕碎,在奋力挣扎对抗的时候他能从霍斯的身上闻到淡淡的酒气,可是要说男人现在的行为仅仅只是酒后乱性,可是他的眼神和动作却都没有半分醉酒的样子!……
无论是眼神还是动作……都清醒确定的可怕……那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酒醉的人会有的眼神……那样的神态恍惚间就会传递给裴林一个特别清楚的讯息——他这样做不是因为醉酒也不是因为其他的情绪作祟,只是因为……他对他有了**,他想这样做。
“乖乖的,”耳边再次传来霍斯文雅自制此刻听来却跟没感情的恶魔没两样的低沉声音,随着身下的长裤被脱掉,男人反手环过他胸前轻而易举地禁锢住他的一切反抗,转而就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姿势在裴林耳边继续半诱哄半承诺的说道:“我不会让你疼的。”
霍斯从背后抱住裴林,他们两个人贴的实在是太紧了,以至于已经被剥得身上一条布丝儿都没剩下的裴林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