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解释你和他之间那点破事。”慕容佾打断她,冷不防的热讽,“我知道你和他没什么,就算有,那也是以前了,我也知道你了解他,可就算你了解他,也不用当着我的面显露出来吧?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跟着的男人是我,而不是他。”
慕容佾不知道,他这一些话就如在锦儿心中炸开了一个炸弹,把她的自尊和骄傲都炸的粉碎,还有她对他的爱,锦儿蓦地就生气了,“我了解他,那也是相处下来才有的,今天在你面前显露出来,我也不是故意的!当时我反应过来也立刻闭嘴了!再说了,什么叫做我现在跟着的男人是你而不是他,我和匀尘之间什么时候有过什么了?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她以前,就算和匀尘在一起,也是清清白白的,再过,也只是被亲亲额头,他以为,人人都像他那样,霸王硬上弓吗?
“是,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那你呢?匀尘匀尘,一口一个匀尘,你叫的倒挺顺口的。”他的口上虽冷冷的,但暴跳的青筋泄露了他的情绪。
“难道两个人不在一起了,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吗?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朋友,有必要把关系弄得这么僵吗?”锦儿忍不住反驳,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弄得这么僵?好笑,你也不看看,是谁把我们的关系弄得这么僵的?”慕容佾的话很难听,压抑了一晚上的脾气让他口不择言。
“慕容佾,你这话什么意思!”锦儿面色如霜,从来和他犟嘴她都是说不过他的,黑的也能被他说成白的,她娇小的身子颤抖着,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滚,却就是不让它落下,嘴唇因为用力咬着而显得苍白,夜色簇拥下她的身影,凄清而幽美,她空洞的笑起来,“你意思是因为我吗?因为我,你们两个才会走到这种地步,你就是觉得我是红颜祸水,是不是?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是不是?”
慕容佾却没有说话,一个字也没有说,他阴沉着脸,甩袖离开。
他就这么走了!
不回答她,不看看她,也不管她。
锦儿不敢相信,泪水就在眨眼的一瞬间脱落了下来。
暗处的萧卓缦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和王爷的谈话我刚刚已经听到了。”
锦儿收起自己脆弱的一面,“那又如何?”
萧卓缦佯装自嘲的模样,“我能如何?你马上就快是这王府的女主人了,我区区一个侧妃,还能把你这个正妃如何?”
“那你是要怎样?”锦儿脸上的表情很暗,她本来心情就不好,看到讨厌的人更是烦了,不由说了狠话,“萧卓缦,你够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害过我,我都不曾追究,这次,你又挑拨我佾之间我也让他算了,你究竟还想要怎样?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我不敢还手。”
“还手?你要怎么还手?”萧卓缦的唇角浮起讥笑,“你不就是仗着有王爷撑腰吗?”
锦儿这次偏偏皮笑肉不笑,“我就是仗着有他撑腰,怎么着了!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这很公平。”
“真精彩啊,王爷真应该在这儿看看你的真实嘴脸,我还以为你有多清纯呢,没想到心眼儿那么脏。”萧卓缦咬牙说,“你根本就不配做南菱王妃!”
“我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我不配,难道你配吗?”锦儿反击回去。
“我自然比你配!至少,我是爱王爷、了解王爷的,而你,身为王爷的女人,不光一点儿都不了解王爷,还一颗心在别的男人身上!”
“你少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我看是你被说中秘密恼羞成怒了吧。”萧卓缦抬高了姿态,优雅的扬起了微笑。
“萧卓缦,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可怜?”锦儿目光清冷的睨着她,“爱一个人爱的如此卑微,为了得到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不惜一切代价的拆散他和他爱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只会让他更讨厌你?所以,你真的很可怜。”
萧卓缦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你……你胡说!我才不可怜!”萧卓缦的步子往后退着,目光中满是痛苦,她失神的喃喃自语,“我不可怜,我一点儿也不可怜,你在胡说,我才不可怜……”
她像疯了一般,哪还有她与生俱来的那高贵气质。
锦儿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说的有点过分了。
可是,她总不能每次都让她欺负自己,她也是有脾气的人。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
锦儿回到尚寒阁,屋里没有人气,冰凉冰凉的,好冷好冷,她把所有雕窗都推开通风,趴在窗台上看月亮,想起慕容佾今晚是怎么对的自己,心里就无限委屈。
长夜漫漫无穷尽,月光如水平静柔和,有风拂过脸颊,掠起长发。
不知道那家伙回去没有……
还是去看看吧,他说睡大街没准真睡了,她就算只当他是朋友了,也不可能说不管就不管。
而且,有些事她也想要说清楚,不能让他再觉得自己还对他有着留恋,今天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