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甫小玲心里想着工地上民工的惨状,想着尽心尽职而又深爱着她的陈宗健,就没有了激情,仰天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让韩少良在她身上象猴子一样拼命地动。
待韩少良发泄完,她才侧过身看着他说:“你这样抛头露面地去视察工地,真的就不怕有人认出你?”
韩少良看着她:“怕什么?这里又不是苏北,谁认识我?就是认识我,我也可以说是代表宏都集团来考虑合作项目的。”
甫小玲陷入了沉思,要不要把提前给民工发生活费的事给他说呢?说,万一他不同意,民工的生活真的太苦,也可能会停工闹事。再说,我对陈宗健说的话,也就不算数了。那我还算什么法人代表呢?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也会改变;不说,被韩少良知道,肯定会对我产生看法,甚至还会闹得不愉快,还是跟他说一下吧。
于是,她以商量的口气说:“工地上的民工实在太苦,施老板反映了多次,现场的陈宗健也跟我说了这个问题。我想,我们现在帐上不是没有钱,就给民工发些生活费吧。陈宗健说,现在,民工每月的生活费一般在八百到一千元之间。我们发八百吧,三百多个民工,每月也只有二三十万元钱。”
韩少良象不认识似地看着她:“奇怪,你今天这是怎么啦?怎么老是帮施老板和民工说话?”
甫小玲学着陈宗健的口气,诚恳地说:“我们也要人性化一些,现在不是都在说以人为本,关注民生嘛?”
“我们不能老是坚持那些不合理的合同条款,把民工弄得很苦。陈宗健说,有些民工因为没钱,打不起好菜,缺乏营养,晕倒在工地上。那个老人,就晕倒过两次。有的民工,买不起烟酒,充不起手机卡,怨气很大,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停工闹事。真这样的话,对我们也不利啊。”
没想到韩少良不说民工生活费的事,而是瞪着眼睛盯着她说:“你一直在提陈宗健,好像对他很在乎啊。嗯,我看这个男人不错,人帅气,也沉稳老练,刚才在地工上还说我。什么叫饱汉不知饿汉饥?这话是很严重的,我想还击他,你却制止他,还转身就走。你是不是与他有什么啊?”
甫小玲吃了一惊:“你说什么哪?简直莫名其妙。我跟他有什么,能把他支到工地上去吗?你的醋劲也太大了吧?”
韩少良尴尬地笑笑说:“没有就好,我这是爱你嘛。爱都是自私的,对吧?再说,你已经跟我订了协议,就要遵守,起码这五年,你是属于我的。”
甫小玲生气地说:“我不是已经专属于你了吗?你还要怎样?不说这个了,民工生活费的事,你看怎么办?”
韩少良这才沉吟着说:“不能发,这个口子一开,还了得?让施老板自己去想办法。他必须遵守合同,否则,就是违约。要是民工们停工闹事,影响工期,我们可以跟他终止合同,要求他赔偿我们的损失。这样,我们就可以多得几百万,甚至几千万的利润,你懂吗?”
甫小玲摇着头说:“你的心真狠,唉,关键是民工太苦了。我看着,于心不忍啊。”
韩少良的头比她摇得更厉害:“经商就是要心狠手辣,才能赚钱,你懂不懂?你的心这么软,怎么赚大钱?许多商人为了赚钱,还坑蒙拐骗,无恶不作呢。
我们这是合理合法的赚钱,按合同规定,罚违约人的钱,有什么不对?”
甫小玲不吱声了,她不想跟他争,否则会弄得大家不开心的。她想先拿出属于她的钱,借给施老板,再让他把民工的生活费发下去。
于是,她说:“好吧,你说不发,就不发。我让施老板自己去想办法。”说着,就躺下来睡了。
“你这样听话,我就开心了。”韩少良把手伸到胸脯上去抓揉,“小玲,你听我的话,是不会错的,也不会吃亏。”
甫小玲有些厌恶地把他的手拿开:“让我休息一会。今天,到工地上走了走,累了。”
“真是一个娇小姐。”韩少良再次抓上去,反而加大劝地揉捏她,“你看看那些民工,一天做到晚,再苦再累,也不能休息。”
“就是呀,他们这么苦,还没有好吃的,还挣不到多少钱。”甫小玲顺势说,“你却对他们,还这么狠心,哼。”
韩少良不吱声,在背后搂住她,双手抓住她的双峰,惬意地睡了。睡了一觉,到十一点的时候,他醒来,性趣大增,便再次伏到她身上,不管她的感受,粗暴地进入她的身体,象强盗一样冲撞起来。甫小玲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他象野兽一样的丑态,心里再次升起一股厌恶的感觉。
第二次发泄完,韩少良穿好衣服走了。甫小玲却睡不着了,坐起来,靠在床背上,不由自主地想起工地上的情景和陈宗健来。
好人贫穷,坏人暴富,这是当今这个社会上出现的一种新现象,真不知社会上有多少象陈宗健和韩少良这样具有对比意义的穷富之人!
陈宗健运气不好,下海后没遇到好人,还被人坑过,才这么穷,才到我公司来打工的。我不能亏待他,要暗中待好他。他对我的公司那样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