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不解地说:“给我们干股?凭什么?”
甫小玲还是遮遮掩掩地说:“唉,不瞒你说,现在,我尽管很有钱,但我也很孤单,有时甚至感到很寂寞。真的,我非常需要一个好姐妹,能够经常跟我说说话,给我参谋参谋,出出点子。”
雯雯不太相信地笑看着她,不吱声。甫小玲一番托词之后,才说出她真正要说的话:“你和叶小强不是都在官场上吗?以后就多给我提供一些政府有关房地产方面的政策和信息,那对我作用可大了。呃,我听说,叶小强这次斗倒朱金和,还会高升。”
雯雯吃了一惊:“你这是听谁说的?”
甫小玲说:“外面都在这样传说,你就不用瞒我了。”
雯雯更加疑惑:“小玲,你到底想说什么?干脆一点嘛。”
甫小玲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是说,我们可以合作嘛。你和叶小强用自己的信息资源和无形资产入我房产公司的股。”
雯雯心里一沉,知道她是想让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为她办事,然后占股分红。她稍稍沉默了一下,才委婉地说:“这个,我们恐怕不敢。再说,我们也没什么用,真的,我们能为你办什么事呢?”
甫小玲脸露尴尬。委婉地拒绝后,雯雯就告辞出来,匆匆开车往回赶。她一边开车一边想,怪不得一些有权的官员都要跟那些有钱的老板打交道,原来可以这样占股赚大钱。但我们不想,还是清贫一点好。那样做,也是一种犯罪。
雯雯想跟小强一样,洁身自好,清廉从政,有人却偏偏要往她身上抹污,也有人要拉她下水。对一个女人来说,不占污比不下水要困难得多。
而男人则常常相反,不下水比不占污困难。
朱金和的真面目败露后,郝书记不仅没有有所收敛,还加快了诱惑她追求她的步伐。这是为什么呢?雯雯百思不得其解。他想趁叶小强伤病住院的机会诱占我?是的,这肯定是一个原因。但不是唯一原因,一定还有其它原因。
叶小强已经住院快一个月了,医生说,他还要治疗休养一个阶段,起码一二个月才能完全康复,过正常人的生活,才能去上班。她今年三十一岁,可谓是三十如狼的年龄。不想床上生活是假的,以前小强都能满足她。但现在小强受伤了,不能过性生活。她好想他,却只能克制。有时,她到了病房里,趁没人时,上前抓一抓他的手,或者关了门跟他亲昵一下。吻一吻他的脸,摸一摸他,以一个妻子的温柔和抚慰,给他以温馨和满足。
小强的内脏有伤,生理还是健康的,所以也有这方面的欲望。最近几天,他见到她就有那种冲动。她从眼光和神情中感觉他对她的需要,可她没办法给他。只能找机会巧妙地支开伺候他的妈,让她去泡开水,或者到街上买什么东西,她才迅速关了门,坐到他的床上去跟他亲昵一下。她活动自如,所以她就主动去亲吻他,扶摸他,还用手帮他放掉过两次。也让他伸手到她的身体上抚摸,感受她的温柔。这是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
可小强满足了,她却很难受。是啊,她被小强摸得欲罢不能,非常激动,却又不能浇灭这火。小强的身体不允许,环境不允许,时间不允许。她只能强制住自己的火焰,一会儿就去打开门,不让妈觉察出来。
这种被克制的火焰有时会控制不住地闪烁在姿态里,神韵中,而她自己又感觉不到。对她关注的人就会感觉到。是的,郝书记这个老鬼就敏感地捕捉到了。有一次,他居然当着众人的面,以一个领导的关怀口气,开了她一个玩笑:“吕局长,这一阵,你晚上一个人独守空床,感到寂寞了吧?哈哈哈。”
几个男人都开心地笑了,她却闹了一个大红脸。那次在他办公室里,郝书记就更加过分了。他先是色眯眯地盯着她身上几个生动的部位看,然后不怕害羞地说:“吕局长,这里没人,我就叫你雯雯吧。雯雯,这一阵,你越来越漂亮了。真的,身材也越来越丰满,挺拔,让人看着,难受死了。”
她吓了一跳,赶紧抬头严肃地说:“郝书记,不要这样,他还躺在医院里呢。”
她是想用这句话来表达鄙视他吓退他的意思,郝书记却装作听不懂,还更加下流地压低声说:“嗳,他现在这样了,你晚上想不想他啊?”
雯雯有些生气,可又不好发作,只能板着脸说:“郝书记,希望你尊重我。”
郝书记嘻皮笑脸地说:“不要这样一本正经嘛,我从你身上看出,你其实是很想的。”
雯雯忍无可忍地说:“你再这样说,我就走了。”说着真的气呼呼地站起来走了。她现在不能再年轻时那样迁就他们,让他们得寸进尺占便宜。
可是郝书记一点也不生气,还是死皮赖脸地缠着她。只过了几天,朱金和是谋害叶小强幕后凶手的消息又如惊雷般在市政府大院里炸响,然后在全市传开,很快也在网上流传开来。她震惊,气愤,感慨,悲哀,还要不停地应付人们同情的追问,议论,安慰,送人情,弄得她身心疲惫,苦不堪言。
然就在这样一种情况下,郝书记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