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在说什么呢?”蓝衣衣“不解”的微皱着眉,“二叔你该不会以为二牛哥和路生媳妇儿这样,是我在搞鬼吧?”
“是你,其他书友正在看:!就是你!”赵长贵似是气极,声音又不自觉的扬高了几度。
他站定在蓝衣衣面前,手指着她,道:“若不是你,二牛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你定是怀恨我们昨天到你家去闹,所以你……”
“二叔,你怎地什么事情都喜欢赖在我身上?”蓝衣衣未等赵长贵说完,便启唇打断了他。
她叹了声气,道:“二叔你们昨天来我家闹的事情,我昨天就已经说了,不跟你们予以计较。既是说了不计较,那就绝对不会计较。”
看了眼赵二牛:“二叔觉得二牛哥现在这样子是我做的,可是……二叔你觉得有那个可能吗?二叔你觉得我有那个可能将比我强壮的二牛哥,弄到路生媳妇儿房间里,再让他们俩……行那等苟且之事吗?”
看周围的村民都是摇了摇头,表示不可能,蓝衣衣唇角划过一丝笑,继续道:“二牛哥自己鬼魔心窍,自己胆大包天的要来,二叔你怎地,想将这种事情赖在我身上呢?就算是为了逃脱责任,也不该这样子荒唐,不该这样子无赖啊?”
“你……”
“我看他们一家,真的已经是无可救药了,”有村民看着赵长贵,不屑的指责了起来:“自己不好好教育儿子,还想将儿子犯的过错赖在侄女儿身上,这种人,真是过分得紧。”
“啧,谁说不是呢?”有村民紧巴巴的接着话附和,声音里带着讥笑的道:“刚才可还是听说他们父子俩昨天去大丫家闹了的呢,这父子俩,真是灭绝人性了,怎地老是和大丫过不去。”
“……”
议论的声音一波高过一波,赵长贵听着,两只眼睛气得瞪得溜圆。
蓝衣衣看了赵长贵一眼,眼里闪过不屑,慢慢的向前任族长走去。
她看着前任族长,语气里颇有同情意味的问道:“这事儿,您们一家才是受伤害最大的,您们打算怎么做呢?”
因着这一事儿,他家的名誉可就全毁了。
以后村里的人,谁都知道,他家的儿子路生,被他的媳妇儿带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以后估计谁都可以,在背后嘲笑着路生。
或是,连带着嘲笑他一整个家人。
“……”唉!前任族长吸着旱烟,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可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以后叫他和他家路生,有什么颜面面对赵家村众人啊!
前任族长旁边的一个汉子,盯着赵二牛语气不屑和愤恨的道:“我看,将赵二牛赶出赵家村得了,这种鬼迷心窍,色胆包天的混账,不该继续留在赵家村,留在赵家村,也是一个祸害!”
“就是,就请族长将他尽快赶出赵家村!”汉子旁边的一个妇女,看着赵二牛也是满眼的鄙夷和嘲讽。
蓝衣衣看了眼说话的汉子和妇女,这两个人,应该就是前任族长家的亲戚了。
看他们俩的样子,应该都是对赵二牛很不满。
她微不可察的牵扯了下唇角,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的道:“将二牛哥赶出赵家村,这……是不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