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二叔,可从没做过什么逾距过分的事,一直以来,貌似都是二叔和二牛哥你们,对我们一家,‘步步紧逼’,时时相欺。今日若不是关乎到个人名誉,和以后婚嫁的事,我又怎会这般质问于二叔呢?”
看旁边的女人们理解般的点了点头,蓝衣衣淡淡的一笑,继续道:“二叔帮着琛表哥‘陷害’于我,各位婶子和嫂嫂都是亲眼所见的,二牛哥你不劝解劝解二叔,叫他以后再也莫要这般‘陷害’于我,怎地反倒,责备起我这个‘受害人’来了?”
“赵大丫……”
“二牛哥想要为二叔撇清逃脱干系,也不该这样的指责我,难道你不知,这件事,我才是受害最大的人么?”
蓝衣衣心里讥笑了一声,睨着赵二牛,眼里的嘲讽之意一目了然。
看赵二牛抬起手,愤怒的指着自己好似要说些什么,蓝衣衣叹了口气,接着道:“要说我没心没肺,二牛哥这话倒真是莫大的冤枉。之前二叔和二牛哥你们做了那么多伤害我家的事,请问我有怪罪过你们吗?有怪罪过吗?我哪一次不是宽宏大量的原谅了你们?哪一次不是想着大家都是亲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赵大丫,你真是诡辩……”
“二牛哥竟说我诡辩,难道这些,不是事实吗?”赵二牛口中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蓝衣衣扬着声音强制打断。
旁边的那些女人们听闻蓝衣衣的话,顿时都面露嘲讽和鄙夷的看着赵二牛。
赵二牛和赵长贵他们前不久才破坏过赵大丫家的木桶和塑料膜,这一事,她们现在都还记忆犹新呢。
想不到这赵长贵和赵二牛,竟这般的不知悔改。
刚闹过事,就又想行不义,现在事情被弄清楚透彻,不恳求赵大丫的原谅就算了,还在这儿,指认赵大丫的不是,这父子二人,果真是无可救药了!
一时之间,众人心里对赵长贵和赵二牛都厌恶至极,觉得他俩,简直就是赵家村存在的蛀虫,根本就不该待在赵家村里。
赵二牛看到旁边那些女人们或嘲讽或鄙夷的眼神,眼眸幽深的暗了暗,一时之间,对蓝衣衣的恨意,好似凶猛的潮水一般,波涛汹涌起来。
蓝衣衣复看向赵长贵,心里冷冷的嗤了一声,面上却是一派柔和道:“二叔,这一次,我也同以前一样不计较,但是我希望,二叔你们再也不要有下一次!”
“哎呀,这大丫,真是大度啊,赵长贵他们都这样了,她还原谅他们,要是我,早就和他们断绝关系了。”
“是啊,破坏人家名誉的事儿,这是多么的缺德,亏得大丫大度,还能不计较。”
“啧,赵长贵一家子,破坏大丫的名誉,又不是这一次了,之前他家的春花,不是到处泼大丫和吴宇的脏水吗?后来又帮着洪秀才一家污蔑大丫,这一家子,早就将这事儿做得熟稔于心了。”
有几个女人,盯着赵长贵和赵二牛,低声的议论了起来。
赵长贵听着女人们的议论,只觉得自己的胸口气血翻涌,一时间,身子竟然不稳的,向后虚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