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经常要烧火煮饭,我身上也有一种烟熏味道,难不成那丝帕上的味道,也像我身上的味道?”村民里有一个人,高亢着嗓音朝付迎春嚷嚷。
付迎春正欲说话,蓝衣衣一脸笑意的看着那村民道:“我家二婶身上的烟熏味道,应该同你身上的烟熏味道不同,二婶身上的烟熏味道,可是有一股香气呢,是烧的那柴火,柴火当中所散发出来的香气。”
拿眼瞄向穆春花,“二婶,你让在场的婶子们都闻闻,你身上的烟熏味道,是不是透着一股香气?”
“……”穆春花楞了,错愕的看向蓝衣衣。她身上,确实是有一种透着香气的烟熏味道。这都是……因着她的缘故!
她让她每天都用一种燃烧时会散发出来一股香气的木柴给她烧火,又叫她在院子周围,拿着那木柴去熏围在院子周围的虫蚁。
她开始觉得那木柴烧出来的味道很香,还听蓝衣衣说散发出来的味道能趋蚊虫,便自己也去山上寻了一些,拿回家晒干,自己家也用那木柴。
这会儿,她看着蓝衣衣,好像恍恍惚惚的明白了过来,她是用这木柴,给她挖了一个坑,看着她,高高兴兴的往下跳。
村民们见穆春花不说话,一副呆愣掉的样子,心下已然明了,蓝衣衣说的话,是真的了,那丝帕上的味道,真是同穆春花身上味道一样的。
蓝衣衣拿着那带味的丝帕,一脸笑意的举高到她眼前,道:“二婶,你说说,这丝帕上面,怎么会留了你身上那么‘独特’的味道,这你能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哎呀大丫,这还用得着解释吗?肯定是你家二婶,仿制你娘亲的手印,绣了一块丝帕,和洪秀才以及洪秀才她娘,合起伙来坑害你呢。”唐怡婉在蓝衣衣身边,觑了穆春花一眼,一脸嘲讽的说道。
穆春花正待答话,蓝衣衣痛心的盯着她道:“二婶,你是我家的二婶吗?你怎么可以伙同外人来坑害我?你怎么可以不顾你侄女的名义,帮着他们外人来这般对付我?你当时难道就没有想想,我是你亲侄女,是你亲侄女吗?”
“赵大丫你……”
“哦,我明白了,你是看不得我家现在好了吧,看不得我家现在比你家好,所以心生嫉妒了,所以才想着和外人一起来坑害我吧?”蓝衣衣自顾自的说着,丝毫不给穆春花将话说出来的机会。瞄了一眼穆春花,又转身走到二蛋子面前道:“你是二蛋子吧,你且老实说说,你昨天,真的从我手里接过丝帕?真的瞧见是我,要约见你们村的洪秀才?”看二蛋子张了张嘴似是要说话,蓝衣衣叹了口气,道:“我这人,一向都是睚眦必报的,要是被我知道有人故意心怀不轨,帮着别人对付我,那我可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咧开嘴角突然笑了笑:“我刚才已经叫我们村的唐意然赶去城里报官了,相信官府的人,会帮我查清楚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的。”看二蛋子一时煞白了脸,蓝衣衣扬着笑,继续道:“哦,对了,听说新上任的知府大人是个为官清正,事事必定查清楚,从不行冤案错案的好官,这一次,我相信知府大人也会帮我查清楚的。”
村里的人一般都惧怕“官府”两个字,看这二蛋子,手脚都开始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