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没有毒的,那些菜都是没有毒的,福缘楼,没有卖毒菜啊。”
“可是,没有卖毒菜,巡抚大人怎么会说卖毒菜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
外面的群众,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巡抚大人听着他们的议论,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怒气,眯眸冷冷的看了一眼蓝衣衣,再看向哆嗦着的大夫道:“大夫,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那菜有奇毒的吗?怎么会没有?”
“大……大人,我……我也是……”他也是不知道啊,巡抚大人……怎么问起他来了?
蓝衣衣斜视了一眼大夫,目光看向巡抚大人,道:“巡抚大人,最开始,我记得可是您说,福缘楼的菜有毒,卖的都是毒菜,而后,才去找大夫来验证的,这怎么回事,不是该问巡抚大人您吗?”
“诶,对啊,最初可是巡抚大人说那些菜有毒的啊,是巡抚大人说那菜有毒才去找的大夫,这说起来,巡抚大人……”
“肃静,肃静,”巡抚大人冷沉着脸,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该死的小妮子,竟敢拆他的台,竟敢将群众的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身上,她真是该死,真是该死!
群众听到重重的惊堂木拍案声,纷纷止住了声议论,全都蓦地看向巡抚大人,面露疑惑和不解。
蓝衣衣心里冷笑,y的,想混淆视听,想将自己撇开在事件之外,那怎么可能,他以为大伙儿都是傻子吗?
弯身捡起了一棵还在滴着水的青菜,蓝衣衣举高向群众亮了亮,最后对着巡抚大人,道:“巡抚大人,您应该向大家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没有毒的菜,您非要说它是有毒的,还请来了大夫验证。”
“是啊巡抚大人,您该给我们一个说法,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群众里面有人附和蓝衣衣的话,扬高了声音冲巡抚大人嚷嚷。
巡抚大人正想要再拍一次惊堂木,群众里面有其他人也附和道:“是啊,该给我们一个解释,这福缘楼的菜,在咱城里算是最好最出名的,现在巡抚大人竟然说它是有毒的,这不是让福缘楼蒙冤吗?这让福缘楼蒙冤的事儿,相信咱清正廉明的巡抚大人,应该是不会干的吧?”
“……”听到这样的话,巡抚大人简直快气得说不出话来,该死的,这是哪个该死的不要命了在说话,他这话,既带有挪揄又带有讽刺性,简直是**裸的针对他!
蓝衣衣向刚刚说话的两人看了一眼,他们两人,在人群里,虽然看着都毫不起眼,相貌普普通通,跟一般的平常百姓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她看着他俩的眼睛,便知道,他们俩……是那两人。
目光收回放到位置上的巡抚大人,蓝衣衣托举了一下白菜,道:“巡抚大人,您倒是说啊?为什么,没毒的菜,会被您说成有毒的,您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特殊的意义?群众里顿时炸开了锅,又议论了开来,这没毒的,非要被说成是有毒的,这还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这不是摆明了冤枉人家吗?这巡抚大人,不是清正廉明,为百姓着想的好官吗?怎地要这样子冤枉福缘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