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既然这么说,那你就不要让我失望。”秦哥说。
说完之后,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萧凌,你可以先回去,不过,你回去以后好好想想一件事。”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秦哥。
秦哥说:“想一想我们是不是被人算计了,被人盯着打,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如果想到了,单独联系我。”
我皱了皱眉,但最后还是说:“嗯,好的秦哥,您放心。”
随即,秦哥一挥手,说:“你们也可以回去了,你们几个……包括萧凌你,去通知镇上所有能撤走却还没撤走的人撤走,没去镇上的人不要回镇上去,从今天开始,县城、镇子和铭德的所有人都不能擅自行动,有事情先告诉我,由我来安排,都听见没有。”
我们只能点头,当然,这种时候我们哪里有反抗的余地?
我和葛军祥一起离开酒吧并且在几百米的公交车站打车回县城,这个时候,我才从葛军祥的嘴里知道了现在整个县城、小镇和铭德校区的大体情况。
情况非常的不乐观,甚至可以说是全面溃败。
秦哥的计划,原本应该是先控制住小镇,然后通过挑起县城罗哥和洪哥的矛盾,从而来坐收渔利的。秦哥大概是低谷了蒋涛——确切的说是马擎空和邢天明——的实力,没有想到他们先从毒品的事情上摆了秦哥一道,又在半路伏击了我们的人,以少于秦哥几倍的力量漂漂亮亮的把我们在铭德和镇子上的势力全部都打散了——甚至,在听葛军祥讲述的时候,我还怀疑那个楚少陵也和削弱我们的计划有关,我觉得他也算是其中的一环,或者最起码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而接下来呢,秦哥原本没有管我们这帮人的死活,而是企图继续在县城发展势力,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罗哥和洪哥这么一打,居然把事情越闹越大。我们去县城砸洪哥场子的那个晚上之后,骰子也派别人去做了几次类似的事情,都很顺利,真的让罗哥和洪哥的矛盾激化了,但这种激化却产生了副作用——县城的警方忽然调集大批人马维护治安,几天的时间就把洪哥和罗哥收拾的七七八八。
这两个人本来就是两个老流氓而已,手下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县城的警察收拾他们应该费劲不大。我们都不知道罗哥和洪哥是进去了还是跑了,总之他们两边消停了之后,警方却因为这一场骚乱而加强了对县城的管理,秦哥的计划失败了。
曾经我真的以为秦哥很厉害的,我真的曾经有那么一小段时间把他看成料事如神的人的,可是现在,他的算计却算计过了头,无论是对我、对蒋涛、还是对罗哥和洪哥,都有些太过了。
过犹不及。
这个失败,如果说仅仅是挫伤了秦哥扩张势力的积极性的话,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以说就彻彻底底的让秦哥的势力开始龟缩。
如果葛军祥的诉说没错的话,算算时间,大概就是在县城黑社会殴斗的骚乱之后不过三四天的时间,小镇也开始响应号召,开始严加整顿。
听到葛军祥的讲述,我终于明白了,一直缺警力的小镇为什么忽然在这个时候有经历去全面整顿站街女和色情交易了,原来是受到了县城的影响。可以说,这情况恰恰是秦哥造成的,如果不是秦哥那么急于求成,要激怒洪哥和罗哥这两个做事不计后果的无赖,也不至于引来那么一大批条子。
而在全面整顿的过程中,有人举报了我们——当然,这一节是龙鸣宇告诉我的——这举报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预示着小镇要变天了。
终于,炸弹爆炸了,而骰子被抓了个正着,接下来,就是秦哥小镇势力被全面压制。
实际上,听了这些,我也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虽然一切合情合理,但我总觉得还需要有一根线把他们串在一起,关于“这根线”,我唯一思考到的人就只有一个——蒋涛,或者说,蒋涛的势力。
我们一直以为蒋涛是个草包,却忽略了他手底下的聪明人,他这一场战打的漂漂亮亮,很快把自己的颓势全部挽回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也有些惭愧。
我和葛军祥回到了小镇附近,葛军祥和那些小弟们说镇上是回不去了,他们要去县城找个招待所、小旅馆什么的住几天,当然,如果到处都要出示身份证,也可能就睡在桥洞子下头了。
我不禁有些心酸,大概也只有咱们这一群混子需要过这种生活。
不过,这些不都是自找的么?
我回到了学校,按照秦哥的“命令”,是要我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办的。
但是,对待蒋涛,这件事确实不好办。而且我非常疑惑,蒋涛不是也藏在小镇上么?当然,他也可能会回到县城里去,因为县城一旦被警方掌控了,他们反而安全了,秦哥的人会龟缩,他们只要老老实实的呆着,警察没有证据也不会怎么动他们。
但他们监视我们的时候,绝对不可能只有江昊一个人在行动——且不说江昊根本不是蒋涛的人,只是个“合作伙伴”而已,就算是蒋涛的人,一个江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