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按照秦哥的意思,旁敲侧击的问了萧爸那几个打人小混混的情况,一开始萧爸不愿意说,后来却还是说了出来。我相信萧爸已经猜到我要去做什么了,临走的时候,他的表情依然有些无奈,却一直跟我说:“你小心,你自己小心!”
我不太放心萧爸,原本打算守夜,但秦哥的两个小弟却代替我做了这件事,我只跟萧爸说这是我的朋友。
离开医院之后,我和沈秋颜大概总结了一下萧爸述说的那几个家伙的特征,。
首先那几个混混应该就住在我家附近的小区,而且萧爸不止见过他们一次,每次都是一起走着,应该是一伙的兄弟。
其次,其中一个人染了一头黄毛,而且还有点“伪朋克”的意思——也就是萧爸说的鸡冠头。而还有两个人一个留着胡子,虽然不确定会不会剪掉,一个长发而且肥胖。
这三个人貌似还经常在附近欺负人,什么偷鸡摸狗撬锁盗自行车零件的事情,好像都干过不少。
最后,这三个人最近肯定还在猖狂活动,只要派人去周边邻里街坊一问,肯定就会有结果。
知道了这些情况之后,我编辑了一条长短信发给秦哥,随后才和沈秋颜一起回家。
第二天中午,秦哥就回复了短信到我手机上,三个人身份全部确认了——“鸡冠头姓郑,绰号鬼头郑,经常弄一些乱七八糟的发型而得名,是个高中生;长发胖子姓乔,外号狗熊,胖而贪吃。还有一个留胡子的就叫大胡哥。”
我忽然觉得我总是跟胡子过不去,打掉一个胡子又来一个大胡哥。
按照秦哥的说法,他们的确还在那附近活动,而且只要在我家周边的街头巷子里转悠一下就能看到他们。他们不是什么有组织帮派的“专业混混”,就是三个小青年,只不过背景不祥。
我看了他们的资料以后,二话没说,叫上了孔东城,带上五六个人就赶了过去,沈秋颜自然也跟了过去,虽然每次我出去做事都叫她别跟来,但她总会来,而且每次都是自己打自己的,跟男人没什么区别,从来不用我保护,除非情况特别特殊。
当我们那一群人出现在我家附近,邻居们无不侧目看着我们,议论纷纷,尤其是当他们看到带头的是我的时候,更是各种闲言碎语都飘了出来。
他们大概以为我们是来收保护费的。
但我们什么也没做,就是找了一家临街的大排档,弄了两个桌子坐下,要了饮料、茶水和啤酒,喝茶聊天的同时时刻关注着街边的动向。
果然不出我们所料,那个嚣张的三人组,在我们坐下不到半个小时就出现了,而且又是在欺负人。
当时,一个卖冰棍的大妈骑着车,从林荫道里出来,一边叫卖着一边擦汗,那个时候,这样买冰棍的人已经特别艰难了,应为城市管理已经开始渐渐“规范”这类商贩,他们的行动受到很大限制,经常还要“逃跑”,一天下来又累又赚不到几个钱。
而且,做这个生意的往往是下岗工人,回想起来,还是十分可怜的。
而当那大妈下车把车停在路边喝水休息的时候。我们的目标,那混蛋的三人组就出现了,孔东城有一名小弟就要冲上去,我一把按住了他。
我还不确定是不是那三个人,轻举妄动肯定打草惊蛇。
那三个家伙走上去就一掌掀开装冰棍的泡沫盒盖子,又一把推开那大妈,我听到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我甚至听到其中那个黄毛说:“操,你敢挡老子一下,老子整车给你打翻了,让你喝西北风去!”
我冷笑一声,站起来,说:“动手!”
我们大排档里的一群人跟着我走了出去,我们慢慢靠近那三个人,他们依然在那儿嚣张跋扈,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们到来。
在离那个黄毛不过十米的地方,我喊了一声:“放下你手中的冰棍,给大妈道歉!”
那黄毛吓了一跳,转过头来,好一会儿,才说:“你们是什么东西,敢惹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