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角色,我们收拾了一大半,其他人跑了,那个虞南也给跑了,本来还想抓来关两天的。”
我摆了摆手,说:“没必要,你们按我的吩咐说了那些话么?”
关远飞说:“当然,我们围上去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说那些话,虞南听了之后直接骂了句脏话,一脚把章谨踹飞了……”
我说:“很好。”
关远飞说:“我们不确定章谨这家伙有没有什么作用,所以现在我们找了个地方,让两个人正看着他呢。”
我说:“没事,这种过街老鼠,放出去最好,没有人会信他的话。”
“嗯……”关远飞点了点头,又说,“那萧凌哥,接下来怎么办。”
我说:“哦,对了,给你东西……”我把今天上午在教室里课间从老师的讲义夹里偷出来的点名表塞给关远飞,说,“我划了红圈的,就是章谨带着的狗,你让王骏也跟进了,继续做他的工作,把文章做足了,让那些人不知道是敌是友。”
“我明白,其他书友正在看:。”关远飞点了点头。
我心想:看来至少这件事上,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只可惜还有那么多扑朔迷离的地方,让我有些如堕五里雾中……
正在沉思的时候,忽然,关远飞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那部九十年代的黑白诺基亚据说还是他爸原来用过不要的,现在过继给了他,声音十分响亮,虽然没有和弦。章谨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说:“萧凌哥,是嫂子。”
我说:“嗯?”
“嫂子,沈秋颜,”关远飞说,“你的手机不是烂了么?她找不到你只好找我,怕是有急事。”
我心里一阵紧张,是啊,沈秋颜一般小事都不至于这么晚打电话到别人手机上来找我的,何况这么做还容易让一些人误会,我赶紧拿过手机来接通。
“关远飞么?萧凌和你在一起吗?”沈秋颜在电话那头说。
我说:“我就是萧凌,怎么了,秋颜……”
沈秋颜说:“我家下头又来了几条狗。”
我说:“什么?”
沈秋颜说:“来了七八条狗,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怎么样,在楼下骂人,砖头酒瓶砸玻璃,我担心他们一会儿会翻墙进来了……”
我大吃一惊,根本就没来得及问是谁,立刻说:“你等等,我马上就带人来!”
挂断电话,我对关远飞说:“沈秋颜家出事了,赶紧去叫人,我们现在就过去!”
关远飞显得相当紧张,说:“多少人?”
我说:“至少八个,快点儿!”
关远飞立刻跑到酒吧外头,那帮少男少女们还在为舞曲、音乐和鸡尾酒而尖叫,关远飞却激动地一个箭步冲到驻唱歌手的舞台上,抢过话筒来,对着所有人说:“是兄弟的,带家伙出来!”
下面的少男少女们被吓坏了,很多人以为又要打架,站起来甚至要跑,关远飞又说:“其他人继续玩!”
那帮人才又慢慢坐回去。
而与此同时,人群里,有**个打扮各异的男子窜出来,直接朝走廊这边过来,我背手站在走廊的一侧,那帮人从我边上跑过去的时候纷纷飞快地跟我打招呼:“萧凌哥!”“萧凌哥!”
接着,就一个个鱼贯入走廊一侧的仓库。
刀片、钢管纷纷被拿出来。
关远飞也拿了两根钢管,递给我一根,说:“哥,走!”
我们飞快的冲了出去,一大帮人还是采取分散走的方式,几个穿着长裤的把刀片别在腿上,打车过去,而拿着钢管的实在不好藏,只能抄小路跑过去。
我让他们在沈秋颜家附近的小巷子口集合。
毕竟最近临近中考、高考什么的,本市号称“本省历年高考平均分较高”的“教育大市”,所以一到了这种时候也开始严打了。
我们这帮人要是一起出动估计也算是“作死”的一种。
我心里极端紧张,沈秋颜和我在一起之后,短短一星期的时间,已经遇到了不知道多少危险,而且每一次似乎都特别致命,我不知道今后她还会遇到什么,一面抄小路往沈秋颜家的方向连走带跑地赶,我的心也越发的焦虑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