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海芋严重迟到。
不是她故意,而是纪君翔这厮害的。
她真很想海扁了他。
她没想到的是,昨晚上他真的开了车去找二十四小时药,一买就是一打,花花绿绿地洒在床上,然后很拉风地在她面前一盒一盒地拆。
“杜蕾丝、第六感、杰士邦、多乐士、双蝶、冈本草莓的、花香的、粉红的螺旋的、超薄的、颗粒的小鱼儿,你喜欢哪一种?还是今晚想多试几种?”他笑得很淫/荡。
这小子,他整个就是故意的。
故意地缠着她做个没完没了,她也不知道被他要了几回,全身虚软得不成样,最后只能由了他折腾。
反正醒来的时候身体像散了架似的,完好的锡箔套装还洒了一地。
腰上搁着一只手,他的腿霸道地缠着她。脖子下的枕头,枕得她极不舒服,看清楚才发现是他的一条手臂。
红红紫紫的吻痕遍布全身,房间里还透着一种情/欲之后的靡糜味道。
纪君翔是闭着眼睛的,像是还在熟睡中一样。
她的###饱胀酸痛着,他的那个蹭在她的腿根处,她一动,便不可突视地长大。
哼,装,叫他装。
“纪君翔。”她重重地在他手臂上拍了一巴掌,打得清脆地响。
纪君翔痛得睁开眼睛,“女人,你又想谋杀亲夫,好看的小说:。”
打得疼死了,这手重得,还像个女人吗?
“把你的脚拿开。”重死了,她都没力气掀开。
“不拿。”
他耍起无赖来,朝他坏坏一笑,看她又要张口骂人,马上就吻住了她的嘴巴,吻得她忘了推拒。
然后腰上一挺力,顶着她的敏感之源。
她闷闷地哼了一声,一股无可言喻地舒服传遍全身。
一醒来就来一场运动,对他来说是件舒心愉悦的事,可是她的老腰啊,就要被他给弄折了。
“纪君翔你王八蛋。”
“那你以后就是王八蛋的老婆。”
温香软玉在怀,他也不想再委屈自个儿。
她被他撞得有点儿颤抖,明明怒意渐长的情绪,可是被他一撞,就有点神魂俱散了。
他吻她的耳垂,双手托着她的腰,更深地索要。
她咬着牙,细细碎碎地###终是抑不可止地溢出来,越发地让他变成了一条凶悍的狼,将她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过了许久她才喘过气来,猛地想起与千寻之间的约定,看了眼床头的闹钟,惊炸地从床上跳下床。
“纪君翔,你把我害死了。”
餍足的男人靠在床头悠哉悠哉地,“我哪害你了,明明给了你一整晚的快乐。”
她捡起地上的睡裙套上,就要冲出房间。
“大白天的,你就这么穿着回去?”他笑笑地提醒她。
她低头,单薄的睡裙哪里遮掩得住昨夜与他疯狂留下的痕迹。
他起床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丢给她,“换上试试。”
“你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她的衣服从来就没有遗留在这上面过。
“别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吊牌都没扯的,某一天在街上闲逛看见,觉得挺适合你的,就买下来了。”
她看了下,果真是标签在上头,只是找不到价格。
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先穿了再说。
急急忙忙回到楼下,温母见她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咦,你出去了呀,我还以为你在睡觉呢,都没敢叫你。”
她是在睡觉,不过不是在家里睡,而是睡在狼窝里。
从房间里拿到手机打开,果真是数条来电提醒,都是千寻打过来的,拿了包往外冲,“干妈,我先出去了,中午不回来吃饭。”
到了楼下,纪君翔从车子里探出头来,“我送你。”
虽然气得瞪了他一眼,为了节省时间,她还是上了他的车。千寻那辆,因为车祸,拖到修理厂去了。
赶到医院的时候,已近中午。
千寻一眼就看到了她身上的不同寻常,稍微地掀开她的衣领,看着她脖子上的红斑印,啧啧两声,“昨晚上看来挺疯狂的嘛,其他书友正在看:。”
都是过来人,明白的。
“别提了,提起来就有火。”
“我看是**。”千寻打着趣。
“你也来笑话我。”海芋追着她就要打。
“好了好了,都是女人,懂的。”千寻一副了然这态,“不过现在这个时候老爷子那估计不方便,得下午。早知道你现在赶过来,就让妈跟你一起了,她给我送吃的过来。”
“我不知道啊,我以为你家纪大爷会替你张啰这些,省得让妈麻烦。”
这些日子,眼见着纪君阳将千寻照顾得太好,都让她快形成了一种定式,那就是千寻的衣食起居,旁人都不必操心的。
“妈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了,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