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麻烦你跟我老婆道歉。”
老婆两个字,成功地将大伙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个在他们眼里陌生的英俊的男人身上,以至于电梯来了,没有一个人进去,表现出高度看热闹的热情。
“你哪冒出来的,该不会是这女人说要带回来的男朋友吧。”齐锐不屑地,现在没结婚的男女叫老公老婆的多了去,“同是男人我奉劝你一句,别捡了人家的破鞋,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这女人还跟不知道哪人男人生了个野种养在家里。”
纪君阳一个拳头就伸了过去,他容不得别人这样污辱他的丫头。
齐锐相比他高大的身形,就如同文弱书生,这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鼻头流血。男人是好斗的动物,又极爱面子,自己好心相劝,却反遭一拳,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挥着拳头也反扑了上去。
只是纪君阳是长期实战的人,很轻松就掐住了他的喉口。
一阵惊呼声中,齐婶已经变了脸色,“你干吗,怎么能随便打人,快放开我儿子。”
护犊心切的母亲也扑了过去,想将两个男人分开。
旁边也有人指责,“年轻人,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纪君阳反手一推就将齐锐抡到了旁边,揪着齐锐地衣领将他耸到了墙上,“道歉。”
千寻看态势不对,赶紧扯了一把她的衣角,“君,算了。”
齐锐却不领情,“看吧,你这老婆心虚了呢。”
齐婶扑过来死死地拽着纪君阳的手臂,生怕再一拳下去,她儿子的脑袋要开花,“儿子你就少说两句,人家喜欢是人家的事。”
纪君阳冷笑,转过头来,“老婆你心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