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觉得打女人的男人最孬种。”
“你是谁?”耿继彬在酒醒之下忽然发现这张脸有点儿眼熟,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是谁。
“你口中的小白脸啊。”纪君翔阴阴地笑道,一把将他甩开,牵着海芋上了楼。
耿继彬身边的人道,“这么嚣张,要不要教训这小子一下。”
耿继彬却若有所思,“不用。”
楼上雅座,纪君翔盯着海芋清冷的脸,“那个人,就是你前夫?”
“明知故问。”海芋甩了他一句。
“我还以为只有你前夫没品味,原来你也没什么眼光,看上这样的货色,看来你们俩真是半斤对八两,彼此彼此。”纪君翔不忘打击她。
“估计你也是同类,要不然,现在怎么会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宵夜。”海芋冷讽地回击着。
“好吧,同类,你想吃什么?”
“随便,我可没你那么挑剔。”吃个夜宵还得上高档店,整个一纨绔子弟的作派。那几天一日三餐伺候下来,她是真想拿碗,将菜汤淋漓地扣上他的头。左一个不是,右一个不是,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有必要那样讲究吗?
纪君翔一边翻着菜谱一边道,“人生在世几十年,几年能活到百岁不老,何必###自己的胃。”
他看着合眼的点了几样,将菜谱交还给服务生,隔着桌子倾身扑到她面前,“哎,这几天有没有空?”
“干吗?”海芋警戒地后退。
“陪我玩几天。”
“做梦。”海芋想都没想就拒绝,这破小孩折磨人的功夫,她已深有体会,陪他玩,岂不是自找苦吃。
可是纪君翔显然没那么容易入过她,“喂,大婶,你该不会是怕我吧。”
“是,那又怎样?”海芋笑笑地,不就是个激将法吗?她索性大方承认了,那又如何,又没什么损失。
只是这一笑,却让纪君翔的眼皮猛地一跳,有百媚生的感觉,“怕我吃了你?”
海芋鄙视了一眼,“你吃得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