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逃吗?”纪君阳笑笑地反问,他倒是想逃来着,
“这个”林风摸摸鼻子,“我想,这个事,纪总应该是早就有谋划了,要不然,你也不会把我留在洛市,明为把恒都交给我管理,暗中却是保护千寻她们母女。”
“明天,我会送他们一份大礼。”纪君阳笑着又倒了杯酒,递到他面前,“陪我喝一杯,准备明天看戏,我是主角。”
“你到哪都是主角。”林风笑道,这话,可不是拍马屁。
第二天,古老的教堂,宾客悉数到位,仍不见新郎来。
纪母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就知道这小子不会让她省心。“君灵,赶紧给你大哥个打电话,看他现在到了哪里?结婚也迟到,我看他的心都野了。”
纪君灵叹了口气,真想拿团棉花塞住自己的耳朵,这话她短短一个小时里都说了上十遍了,隔不了几分钟就催她一次,“妈,我刚跟大哥通过电话,他现在在二环,就快到了,你别老担心了,成吗?”
“我能不担心吗?我怎么老觉得眼皮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看不到儿子,她这心没法安定下来。
肖雅楠身着白纱捧着新娘花坐在化妆间里,时间都比原定的吉时过去了一个小时,底下的宾客皆议化纷纷,那个熟悉的身影怎么还没有出现,该不会是
她不敢往下去想,又不断地安慰自己,不会的,昨天他送她回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还叮嘱她不可以睡懒觉,免得化新娘妆的时间不够。
“君阳这孩子到底怎么搞的,结婚这么大的事,居然也迟到。”肖母在旁边不免发牢骚。
肖父赶紧地拉了她一把,“你就少说两句,没看见孩子都紧张成这样了。”
“我说几句还不成吗?本来也是,订婚都这么多年了,一直拖着不肯结婚,亏得我们女儿死心踏地才跟着他,怎么说他都赚了。”肖母哼道,好像不发泄不痛快一样。
“爸,妈,君阳会来的,他既然亲口答应我结婚,就一定会来的。”肖雅楠说着这话的时候,都感觉份量是那么轻飘飘的。
“他要敢不来,我打残他的一条腿押都要押着他来。”肖父安慰着女儿。
“爸,您这不是要我嫁给一个瘸子吗?”肖雅楠嘟着嘴。
“还没嫁呢,就心疼了,以后可别有了老公就忘了爸妈啊。”肖父笑道。
“爸,你说哪的话呢,我怎么可能忘了你们嘛,我跟君阳以后会好好孝顺你们的。”
正在这个时候,化妆间的门被推开,伴娘兴冲冲地闯进来,“来了来了。”
肖雅楠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胸腔里,幸福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
她挽着父亲的手臂一步一步地走近神父台,她的新郎,正站在那里向她微笑。婚礼进行曲已经凑响,玫瑰花瓣自空中洒落下来,落在地上,飘在她白色的婚纱上,其他书友正在看:。
做他的新娘,是她梦寐以求的事,今天终于实现。为了得到他,她耍尽心机,用尽手段才将温千寻那个女人从他的身边赶走。为了等他的回心转意,她花了五年的时间来讨好他,做一个善解人意的未婚妻,可知她有多辛苦。一个女人,有多少个五年可以用来等待?她已经不年轻了。
可再多的辛苦,在这一刻终于得到回报,那也值了。
温千寻,纵使你在他心里还存留一席之位,可是做他妻子的那个人,是我。我会用时光,将你在他心中的痕迹,一点一点的拔除,直到毫无踪影。他纪君阳,只会是我肖雅楠一个人的。
红地毯不长,可是她从这一端走到那一头,用了二十多年,时光终于在这一刻眷顾了她。
她的新郎,从父亲的手里接过了她的手。
肖父道,“君阳,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今天可就交给你了,往后你得好生待他,不可以欺负她。”
纪君阳笑笑,望向她,“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就这么一句,让肖雅楠忽然想掉泪,原来他也知道她等了很久啊,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句里忽然都觉得变成很有意义的事。可是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她要笑。
牧师在台上问,“两位,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纪君阳笑道。
牧师清了清嗓子,“我要分别问你们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在听完后才回答。”
“好。”肖雅楠道。
纪君阳点头。
台下,纪母与肖家父母相视一笑。
纪母道,“哎呀,总算要完成一个心愿了。”
肖母说,“把雅楠给你做媳妇啊,我放心,我知道你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待着。”
台上,牧师道,“纪君阳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肖雅楠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没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