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
她看着镜中自己,虽然淡蓝色的晚礼服,衬的她豔丽四射,可依旧遮不住她眼中的狼狈。
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慌张,对于这个男人的突然出现,心中就好像有什么预感,一种潜伏的危机感席上心头。
特别是她转身前男人射在她背上的视线,让她感到了浓浓的危险,直觉让要她马上逃离这里。
她将厕所所从里面锁好门,也不去管什么仪态,丢掉高跟鞋就朝窗户爬去。
她知道自己此时有多可笑,而且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是来找自己,可是心里的不安控制不了。
窗口阳台镜子反射出被风吹起的窗帘,宛如黑夜般的男子站在窗帘後面,双眸紧紧地锁住她的一举一动。
“啊……”她几乎被这突然出现的男人,吓的急促地尖叫,可因为过分受惊,声音并不大。
“你……你怎么……这里是女厕。”她结巴还带着愤怒。可是心里却唰的凉了朝后退,竟然真的被自己猜中了,他是来找她的。
男人并没说话,径直的朝里走。。
她觉得整个人一骇,身体飞快地向门口奔去。没想到男人却快她一步,拽着她的胳膊扯进旁边的洗手间,一手紧紧地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把门关上。
“唔……你想干什麽?”她愤怒地问,可是嘴被他紧紧地捂著,说不出话,顾简使劲挣扎著。
一个温暖柔软的东西轻轻地含住她耳,牙尖狠狠的掠过。
一只大手不安分地爬上来,左右擒住她身前迷人地,用力的的握在了手里,肆意的玩弄。
顾简觉得整个人脑袋嗡的一声就空白,她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反应。
“你…….你最好……住手,不然我就喊人了。”勉强找回思绪,她咬牙保持镇定的狠狠道。
男人的动作停了下,然后低头咬住她的肩道:“喊人?难道,你想有人来围观?”
一句话,让顾简整个人都冷了下去。
比起男人口中的满不在乎,她似乎才是真正害怕被人知道的那个人。
“绝……绝少……”她指尖深陷在肉里,试图还想说服他,“我们的交易上次就结……”
话都没说完,一只手伸了进去。
“不要……”眼见著男人越来越放肆,她惊惧的大叫,可是小嘴立刻就被重重地吻住,霸道地尽数钻她的口中,狠狠地纠缠,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狠狠的一阵深吻,男人放开她后,忽然嘶哑的提醒道:“这里的隔音不好,忍着些。”,
明明是低醇好听的声音,却带著无尽地黑暗和恐惧。
顾简脸色煞白,不停的摇头:“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做,你去找别人好了。”
男人沉着视线道,冷冷的道:“不行。”
残忍地话,直接打断她的妄想,一并扯下她最后的遮挡。
“你放开我,我说我不想,你快点放开我。”她惊慌的挣扎。
男人却并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声道:“行了,欲擒故纵把戏玩到这里,我没那么多耐心。”
他竟觉得她是在欲擒故纵?她挣扎的更厉害!
男人被她动的烦躁了,直接把她拉在了洗手间的墙壁之上,然后用力道困住了她。
“不要……”她回头,绝望的看着身后男人。
“是你直接找上我,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妇。”
不耐的一句话将她举动全当成可笑讽刺,奚落的她尊严瞬间全无,她怔然僵住。
小心翼翼保护的可笑自尊,就像是水晶玻璃,哗的一声碎了一地,然後被无情的踩踏。
身后男人趁机狠狠的侵入了,她惊叫一声,却发现什么都来不及了。
夜晚的风冰凉,圆形的时钟开停在深夜的两点十分,门再次打开,高大的男子西装革履的走出来。
身后她瘫坐在地上,挽起的长发全都掉了下来,脸色惨白,衣衫凌乱。
男人走出回头看了地上死寂一样的女人,眉头微动,忽然伸手要将她扶起来。
她却伸手打开了那只手,木讷捡起地上的衣物,颤抖著穿好。
本德绝冥在旁边点了根烟,一手插在口袋,站在一边,通过镜子打量她此时的模样。
“穿好之後跟我走。”
他的手握住她的小手,拉著她走过走廊来到後门。
“我送你回去。”他习惯性独裁的口吻,为她打开车门。
她好像成了木偶,被他推进车里也一动不动。
身体陷入柔软的座椅中,望著窗外,漆黑的道路,每过一段路,便有白色的灯杆整齐地树立在路边,昏暗的灯光在这深夜,凄落。
她对这段开始,意识总是很模糊。
只记得那天晚上,男人那双冰冷残酷的视线,还有他的那句话!
“记住,现在你是我的女人。这段时间,除了我,不要让别人碰你。”低醇冷酷地声音传入耳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