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的一句话使我瞬间心跳加快,血液上涌,我最怕的就是芊芊离开我,难道她是在暗示我什么?
“不,我不要你离开我。”我紧紧地搂住芊芊,好怕她从我怀中融化。
“宇文哥你轻一点好吗,你弄痛我了。”芊芊邹着娥眉,表情有些痛苦。
“对不起!”我马上松开紧抱着芊芊的双手,无意中弄痛佳人了。
“宇文哥你不要那么紧张,我那只是假设,芊芊永远都只做宇文哥的女人。”芊芊温柔地躺在我的怀里。
“宇文哥我们过去吧,他们在叫我们了。”芊芊拉着我往鹊桥走去,可我却始终无法将心中的惆怅赶出大脑。
“宇文哥这是怎么了?”看到我过来无精打采的,王欣有些疑惑地问道,难道刚刚宇文哥和芊芊姐吵架了?
“你们别多想,我没事。”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可我自己知道我那笑肯定很难看,芊芊知道还是放不下,轻轻地握了握我的手。
我这时才仔细看了下这鹊桥,发现这鹊桥真是太神奇了,那么长的桥竟然没有一个桥墩,但它的坚固程度却勿用质疑,因为几十年来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次事故,而且那些喜鹊栩栩如生仿若真的一般,现在我都有点相信芊芊所讲的故事了。
“宇文哥我要你把我背到桥的对面去,好不好嘛?”此时柳惠跑过来拉着我的手摇个不停。
“这个。。。”我有些为难地看了一下这座拥有好几公里长的桥,而且我也怕芊芊吃醋。
“宇文哥我也要你背过去,你先将两位表妹背过去,我在这里等你。”芊芊明显看出了我的顾虑,赶紧给我找了个台阶下。
见芊芊都发话了,我也只好点头答应。
见我答应,柳惠兴奋地跳上了我的背,“走了,驾!”
摸着柳惠两条圆润的大腿,再被其胸前两个嫩乳鸽顶着,我是痛并快乐着。很快桥上就出现了奇怪的一幕,在无数人羡慕的目光中,一个男人不停地背着女人在桥上跑。
“哇,好高兴,要不宇文哥你再将我们背回去?”看着已经累得像条哈巴狗的我,柳惠再次提议道。
一听柳惠这话我差点没吓得晕倒过去,这简直就是把我当马了,骑着舒服。
“算了,看你那傻样,被吓着了吧。”柳惠这小妮子竟然敢耍我,哼,早晚一天我要找回场子。
咦,正当我们沿着河边散步的时候,我们竟然在一棵大柳树下又碰到一个道士,难道今天我真跟道士杠上了。
走过去一看,那道士在钓鱼,还很牛逼地用了直钩,连饵也不放一个,难道他真以为自己是姜太公,能钓到鱼才怪。
我也懒得去理这种神经病,直接无视走过,反而是芊芊她们很好奇,盯着那道士左看右看。
“公子请留步!”正当我们经过道士旁边时,那道士竟然开口说话了。
“道长你是在叫我?”我左右看了一下,这里除了我一个男人也没有其他男人。
道长点了点头,招呼我们过去说话。
“请问道长怎么称呼,叫小子可有什么事?”我有点纳闷,这姜太公钓自己的鱼没事叫我干嘛。
“贫道云真子,我看公子面带皇者之气,天庭饱满,将来必非池中之物。”这老道士摸了摸胸前的花白胡须开始吹嘘起来。
“行行行,道长你打住,小子我可没有钱。”一看这道士竟然又来这一套,我火就不打一处来,现在我脚还痛着,我生气地拉着柳惠她们就走。
“公子别急着走,早晚我们还会见面的,缘来缘聚缘灭自散。”云真子对着我的背影轻声念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我听。
但我却不管这些,即便你是姜子牙,可我却不是那周文王,我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还谈什么皇位。
“鱼终于上钩了。”老道士一拉鱼线还真吊起一条大鱼。
我转头看了一下是条大鲤鱼,这鱼的脑袋肯定是被门夹了,这样也能上钩。
“宇文哥别生气了,我看那云道长也不像是坏人。”翻过树林后,芊芊拉着我劝说。
“算了,我们不说他了,我们继续去玩。”我继续带着众人去游玩,很快这件事就被我忘之脑后,但我却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这个人将是我人生转折中的一个重要人物,我的人生将因此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由于周末这里的游客众多,担心晚上没地方可住,天还没黑我们就去找了个农家乐住下,经营农家乐的是一对淳朴的中年夫妇,据大叔所说他们家世代都生活在这月亮湖边,以月亮湖为生。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向温柔的月亮湖也有发怒的时候,那是在十年前的一个夏季夜晚,正当人们正在熟睡的时候,天空突然雷声阵阵,闪电无情地撕裂漆黑的夜空,将雨水如泄洪般倒进月亮湖,无法承受的月亮湖将洪水漫向周围村庄,瞬间无数房屋倒塌,无数人转瞬间妻离子散无家可归,而他们夫妇也因此失去了他们最疼爱的儿子。他们原本打算离开这伤心之地,可最终他们还是无法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