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笑,云飘飘,若浮尘缥缈,何处依明朝?
大地笑,风啸啸,如青烟缭绕,谁知几时消?
天地笑,风拥云,烟裹尘,同现同沉!
苍天笑,万年之中几多娇?
大地笑,三界之内尽寂寥!
天地笑,轮回也逍遥!......”
一阵陌生而又熟悉的女子歌声如同云端传来,一遍又一遍,回音缥缈,层层相叠,经久不息。
少年听着这歌声,明明看到面前有一个女子,但无论他怎么努力也看不清那女子面容,不由得挠头抓耳,焦急万分......
“啊......”
少年忽然一下坐了起来,揉揉醒松的睡眼,看看四周,哪有什么人影。
“原来又是在做梦!为什么这半年来我总是做同样的梦?”少年低声自语道。
正在少年埋头沉思时,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进来,向少年施礼道:“小侯爷,天色尚早,何不多歇息一会!"
少年见是老者,温和一笑:“常伯,今日是我武考之日,我哪里还睡的着。”
“俗话说事在人为,富贵在天。只要小侯爷尽力而为,纵然失败,老爷他在天之灵也不会责怪的。你也不用过分担忧!”老者慈爱地看着少年劝慰道。
少年起身摘下墙上一张雕木硬弓,抚摸一下,回头向老者笑道:“常伯放心,我为武考准备了十载,此次定然不会坠了父亲英名,好看的小说:!”
“既如此,我这就去备好早膳,也好让小候爷尽早准备!”老者说罢微一叹息,摇头走了出去。
少年名叫陆羽,乃是大炎帝国忠信侯陆荣的独子,可惜忠信侯多年前战死沙场,陆羽之母因悲生病,早早去了。留下诺大的家产也被陆羽之叔挥霍一空。可叹陆羽虽出身候门旺族,到最后也只有一位忠心的老仆追随,在这繁华帝都的贫民窟中一居十载。
按照帝国律法,这侯爵之位是可以世袭,但也要过了十六岁并通过了考试,达到武者的境界方能继承。大炎国以武立国,尚武成风,有此律法到也毫不希奇。
在大炎帝国,习武之人被分为武者、武士、武将、武圣四个级别。别看这武者虽是最低一级,但若放到军中最少也是千夫长或者偏将的职务。
俗话说穷文富武,小候爷这些年吃糠咽菜,体质一直不好,能否通得过这次武考,老仆人心中着实捏了一把汗。
陆羽看着常伯离去的背影,心中暗笑:“嘿嘿!我现在已达到武士境界了,常伯等我武考回来给你个惊喜吧!”
陆羽用过早饭,又到父母灵前祭拜一番,便向演武场赶去。老远就看到平日里冷冷清清的演武场今日已是旌旗蔽日,锣鼓喧天,一队队的军士来往巡逻。这也难怪,每年的武考都有不少王公大臣前来,这排场自然不会小了。
此时,距离武考还有一会儿,陆羽打量了一下考场,走上前去,向守门军士验过身份进入了考场。只见左手一个大帐之下安放着许多椅子,已有二三十名和自已年纪相仿的少年坐在哪边,想来也是前来参加武考的王公子弟。便过去随便找张椅子坐了下来,静候武考开始。
谁知屁股还没坐热,忽听一阵马嘶,只见一位身着黄袍的白胖少年带着二十余骑趾高气昂地冲进了演武场,连守卫军士也是敢怒不敢言。
哪少年跃下马来,随手将马交给了下人,便向着大帐这边走来。看到一身布衣端坐在椅子上的陆羽,不由眉头一皱,喝问道:“你是何人,见了本王为何不来跪拜?”
陆羽早就知道这黄袍少年是大炎帝**方第一人武王黄战之子黄勇,仗着其父威名平日里欺男霸女,乃是帝都第一纨绔少爷,本不欲理会,谁知树欲静而风不止,当下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黄勇,道:“我乃大炎国忠信侯之子,有爵位在身,为何要对你行跪拜之礼!”
黄勇闻言一愣,怎地也不相信一个侯门之子,却穿戴如此俭朴。旁边随从见状,急忙对其耳语几句。黄勇听完哈哈大笑道:“贫民窟里出来的小辈,过了今日,看你这爵位还能不能保住!”
陆羽闻言,眉头一挑,淡淡地道:“在下能否保住爵位,无须小王爷担忧。到是你这王爷如今也只是个虚名,能不能名复其实,也要通过了今日的武考才算!”
黄勇闻言大怒,正欲喝骂,忽听有人叫道:“武王驾到!”接着又是一通炮响,知是老爹来了,瞪了一眼陆羽,急忙赶了过去。
黄勇走后,陆羽身后一个锦服少年站起身来,向着陆羽拱手一礼道:“原来是陆兄。在下忠义侯之子,范成。陆伯父在时,与家父私交甚厚。我们晚辈也当多多亲近!”
陆羽急忙起身还礼道:“原来是范兄,小弟失礼了!”
范成看着黄勇离去的方向,担忧地道:“陆兄先前实不该得罪这黄勇,此人虽一纨绔少爷,但其实力早已到了武士境界,且为人心胸狭窄。”
陆羽呵呵一笑道:“无妨。小弟虽然家道中落,但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