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总能浮现出满足的笑容,我知道,她其实才是最希望我可以永远这样假装下去人,有了风涧,全园上下都为我保守着这个秘密,对我言听计从,呵护有加,”
“风涧,我的哥哥,他的存在对这个邢园來讲,意义之深是无法估量的,我以为,就这样可以伪装下去,就这样,伪装一辈子,反正,我已经习惯这种人格与性情的转换,男人与女人的转换,身份与责任的转换,我已经习惯有个人可以陪我说说心里话,哪怕是静静地望着我,沒有言语,感情都在这里静静地流淌,”
“如此的风涧,我如此爱慕的兄长,你说,飞兮,我要如何才可以割舍他,如何才舍得把他从我的世界里抹去,那真的是会从我的心口剜下一块肉來,”
飞兮咬着唇,心中柔肠百结,
这个女子,状似不清醒,实则却又十分清醒地活在这个世上,她一人分饰着两个角色,在对所有人的交待中,演绎得异常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