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闲?”
我拉开他的手,望着他隐隐的怒容,十分解气道:“对!你、闲、得、让、我、烦!”从牙缝里挤完这句话,我不给他回神的余地:“唰”地关上了房门。
“你——”门外是荨彧气结的声音。我闭上眼睛,摸着心跳,觉得自己简直太勇猛了,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等待着下一秒荨彧破门而入,然后把我拎起来撕成碎片。
然而,门外的人影站了一会便离开了。
这夜,我失眠到天亮。
接下来的几日,荨彧果然很闲,一直在家中待着。
而我,自那夜起,便吹响了与他冷战的号角,对他是能躲则躲,能避则避,万不得已,他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就是不吭声。
小瞳似乎发现什么?却未多言。
于是荨彧似乎也不乐意了,三日后下令自此只让小瞳一人服侍他沐浴起居。
哈,我听到这个消息时简直开心到爆!好,荨彧你这么做太好了,简直对我是莫大的恩赐!无官一身轻啊真是!(庄生喝着茶水:你丫看你还嘴硬到啥时候!小彧啊!是时候该给她点苦头了!当爹的挺你~ 某勺一掌把庄生拍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