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恋见状,急忙挥舞五行剑,命令身后的众野狼退入身侧的山林。
群狼见得那五行剑,虽然心有不甘,但却莫不听命,乖乖的退了回去。
花恋见群狼退去,旋即冷声怒喝道:“你们这帮恶人,还不快下来!”
“我们不下,万一那一群野狼,去而复返,我们岂不是会白白丢了性命!不下!”
为首的恶徒,见那群狼虽然退到了不远处的山林之间,但却依然瞪着几十双狼目,狠狠的看向自己,心中甚是惊惧,哪里听得进去那花恋的命令。
“对,不能下!不能下!”一帮恶徒听闻那首领的反驳,旋即想也不想,便随身附和道。
花恋见众人依旧心有余悸的紧紧攀附在那火桃花的花茎上,心中一时间万分担忧,生怕那火桃花,一个不小心四下歪斜,打扰到王洛威的疗伤。
“你们看到这把剑了吧,我是这剑的主人,而那狼群是听剑行事,所以,你们不用害怕,快从哪花上下来吧!”
花恋耐着性子,跟众人一番解释。
那一众恶徒听闻此言,不禁面面相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只听那爬在最上端的为首的恶徒,疑惑的说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是想让我们下来,然后再命令那狼群攻击我们,我们又该怎么办?”
花恋听了这话,心中顿时气结,暗暗道:“你是哪门子的江湖人士?怎得这般胆小?如此鼠胆,竟然也敢领了追杀令,来追杀那前辈,唉,看来爹爹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正想着,但见众人因一番交头接耳,顷刻间附着在火桃花茎上的力道瞬间变了方向,那火桃花顿时猛然间一阵剧烈的摇晃。
花恋见状,心中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旋即一跺脚,自腰中摸出一把铜牌,厉声道:“我现在以王喜的名义,命令你们,给我下来!”
众人听闻此言,一瞬间惊怔,旋即攀爬在那花茎之上,一番凝眉看向花恋。
为首的恶徒,见花恋一脸焦急,手中高举着一枚,上面印着“燕”字的铜制腰牌,心中莫不惊诧疑惑,旋即悠悠道:“你怎么会有腰牌?”
花恋来不及多想,便脱口而出,“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是他的女儿!”
此话一出,众人再度惊讶的瞠目结舌。
“你……你说什么?”为首的恶徒,听闻此言,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旋即战战兢兢的又发出一声质问。
“我说,我是王喜的女儿。王喜有令,见腰牌者如见本人。我现在拿这块腰牌命令你们这群笨蛋,快快给我滚下来!”
花恋见他们丝毫不为所动,顿时气愤的高声骂道,同时不忘将手中的铜制腰牌,一番挥舞炫耀。花恋觉得,再没有任何时刻,能与此刻想必,自己心中竟然庆幸自己是那臭名昭著的王喜的女儿!
一众恶徒回过神后,自那火桃花之上又是一番相互耳语,只弄得那火桃花一番摇摆,在花恋看来,心中满是忧惧。
“怎么办?老大,我们下不下?”一名恶徒,心中惊惧不定,旋即傻乎乎的抬首,向那为首的恶徒询问。
那为首的恶徒,略一沉思,旋即恶狠狠道:“我看我们不能下去。一来,咱们几个乃是领了追杀令,预先拿了一半的银子,要追杀那漏网之鱼,夜安,如今那夜安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们却莫名其妙,被一群野狼困在了这里,进退不得,想来要是让王喜本人知道,定然会勃然大怒,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那怎么办,那丫头,她手里拿的,好像真是那王喜的腰牌。难道我们就要这样忤逆王喜的意思?那后果还不是一样?我们何苦挨了鞭子在过河,这样不是自讨没趣吗?”一名心机不算太深的恶徒,听了那首领的话,不禁疑惑的反问道。
“也不见得。这女子虽然手持王喜的贴身腰牌,但是看上去慈眉善目,全然不像王喜那般凶狠,想来即便我们忤逆她的意思,她也不会对我们痛下杀手。倒是她手中的那般五行剑,以及林子里的野狼,倒是真的够我们喝一壶的!所以,我们还是要万分小心才是!”
首领一边四下环视,一边与身下的一众恶徒分析眼前的局势。
“如此说来,老大,你的意思是说,无论这丫头说什么,我们都不能听她的命令。我们是一定要牢牢贴在这救命的玫瑰身上?”一名恶徒了无心机的直白道。
“也可以这么说吧!”首领皱眉点了点头,“我看着丫头,对这奇怪的玫瑰花,甚是紧张,想来必有蹊跷!”
“恩,老大说得对,打从这娘们一出来,我就看出来了,这丫头对着花朵紧张得很,好像这花里藏着什么宝贝似的。我们听老大的,不下去,死也要抱着这花茎,不然下去只能被那野狼吃个精光!”一名恶徒信誓旦旦的说完,拼命的紧紧抱住那花茎。
“也许真让你说对了!”那首领听闻此言,再看看花恋一双焦急的凤目,不时的看向自己头顶上方的花苞,心中登时好像明白了什么,“想来那花苞中,一定是有什么奇珍异宝。如此,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