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你们布的一个局?”
被一群彪悍大汉团团围住,马永贞处之泰然,面带微笑,一副雪山崩于前而不惧的架势,冷冷问道。
“哈哈,你到现在才知道?一切都晚了,本来想要将你们斧头帮今天晚上一举歼灭,可不曾想天算不如人算。”
话锋一转,林寒山继而道:“既然林寒山没来送死,断了他的左膀右臂也行。”
“我很好奇,斧头帮已经从之前你们的地盘中撤了回去,而且两帮最近也相安无事,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马永贞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前段时间斧头帮来林王两家的地盘上闹过是不假,不过后来被两家联合起来打的狼狈不堪,悻悻的退了回去,而且已经说好井水不犯河水,黑帮说话是跟放屁一样,但那也是特指的某些群体,黑帮之间还是有诚信可言的。
林寒山阴险狡诈,是个小人,道上的人都知道,这王德曾经是个军人,混黑帮也是在道上信誉颇佳,铁骨铮铮,怎的就说话不算数了。
他隐隐感觉这其间定有什么隐情,死他不怕,要是稀里糊涂的就这么被干掉了,就太他妈憋屈了。
所以,即便是被一群手持凶器的彪形大汉团团围住,他也要弄明白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哼,你还有脸问!”
不提还罢,听到对方问这其中的原因,林寒山阴冷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寒意,冷笑一声,道:“你们斧头帮做的好事还用我来提醒么?”
“好事?林寒山,你说的老子听不懂!”
马永贞察言观色,心中已经下了结论,不错,看来这其中另有隐情啊,他更加想弄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好好好,你揣着明白装糊涂,老子就让你彻底明白是怎么回事,前几日你们斧头帮勾结虎仁帮,在四川路尽头的土山,杀了林王两家四十多个兄弟,其中还包括王家的“神风”小队,不错,我们是说过相安无事,你们他妈的背信弃义,冲老子下黑手,还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么,殊不知人在坐天在看,若不是“神风”小队誓死保护,恐怕就连我那唯一的儿子都葬送在你们的枪口之下,只允许你们杀人放火,难道就不允许老子欺男霸女,这是他妈的哪门子规矩。”
林寒山越说越激动,想起自己那几十个兄弟,想起自己那唯一的儿子差一点命丧黄泉,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说到最后拳头握的嘎嘣本直响,恨不得立马宰了眼前的这个小子,然后再浩浩荡荡的杀到斧头帮去,方解心头之恨。
“虎仁帮?林寒山,我想这其中有误会吧!”
马永贞不由一皱眉头,暗自想到,虎仁帮?这都他妈的什么跟什么,斧头帮什么时候开始和虎仁帮在一起了,他怎么不知道?
看对方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也不像是说假话,难道有人冒充斧头帮故意跟林王两家惹是生非,妈的,这是谁他妈干的好事,被老子知道了非的砍了丫的“哼,那些人一个个穿着斧头帮的衣服,手中拿着两把斧头,这还有错,少在这里装傻充愣,你们都他妈愣着干什么,给我砍了他!”
林寒山懒得听他解释,做都做了,还解释个鸟,再则即便不是斧头帮做的,有人故意冒充,他今天也要用这个借口除掉眼前的男人。
一声咆哮般的怒吼,十几个彪形大汉顿时反应过来,晃着手中的武器大喝几声朝着场中的马永贞如水银般砍杀了过来。
马永贞也是不慌不忙,对付十几个气势汹汹的彪形大汉,手中又拿着武器,飞闪腾挪间来去自如,每一次看似危险之极,最后却都堪堪躲过对方的攻击。
妈的,要知道带把武器过来了!
马永贞来的时候,空手无一物,因为事出突然,就连一直跟着自己的那把宝刀也没带,现在仅凭他深厚的功底,快似灵猫的身法游走在刀光剑影中。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赤手空拳要对付的还是十几个手持凶器凶神恶煞的黑帮成员,气势上来如潮水一般翻涌,一刀出击未果,未等撤回来,另一个人再次出手,十几把钢刀如同一根根索命幡,围着马永贞的身体上下左右前后翻滚,一道道锋利的寒光在月光的反射下露出凶残的本质。
水火无情,刀剑无眼!
此时的马永贞面对潮水般的攻势,丝毫不敢怠慢,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堪堪躲过前边两人的同时砍刀劈头,忽闻身后风声正紧,猛然朝侧翼闪身,刀锋擦着他的身体骤然落下,倒也是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终归不是金刚不坏之体,毕竟还是肉体凡胎,饶是马永贞再过强悍,那刀也不是塑料做的,他很明白,每一刀砍在自己的身上,都会让自己受到致命的一击,他也是人不是机器,一个人对付十几个,他们可以车轮战,而自己却无法休息片刻,此长彼消,照这样下去恐怕就要真的凶多吉少。
马永贞边打边琢磨,眼前这些人绝不是简单的平日里砍砍杀杀的主,攻防有佳,进退有序,每个人的刀法精湛异常,刀刀出击直接攻击他的死穴,力求一击毙命,这群人的配合已经到了娴熟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