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耗费太多!”刘辩担忧起会在河套耗费太多,徐庶连忙对他说道:“殿下只须将河套免除赋税,各家开垦土地,由各家所有,不用两年,河套自会村落相连,城池林立!”
手捏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徐庶看了好半天,刘辩脸上终于流露出了笑容,对徐庶说道:“待到匈奴事毕,此事便交由元直处置!”
“诺!”抱拳躬身应了一句,徐庶便再没言语。
“且晾那楼班两日,过两日,本王再行召见!”说着话,刘辩站起身,又对徐庶和陈宫说道:“二位军师,这几日还须密切留意曹军动向,匈奴不过是肌肤之痒,曹操才是心腹大患!”
“诺!”徐庶和陈宫得了刘辩这句吩咐,齐齐站了起来,抱拳再度应了一声。
刘辩与曹操在江淮流域争雄,匈奴去卑作乱,恰是给刘辩多添了几分烦扰。
距离寿春只有数十里的下蔡,自打曹仁大军从寿春开拔,城门便一直紧闭,城内百姓也是严禁出城。
原是要从徐州返回洛阳的贾诩,在走到半道时,恰好接到了刘辩要他协助放手下蔡的命令。
来到下蔡,贾诩发现,整个下蔡城挤满了秦军,数万秦军早已是整装备战,只等曹军来到。
仅仅只是勘察了一番下蔡防务,贾诩心内便已是有了盘算。
下蔡城池坚固,城内将士众多,曹军纵然是来个三二十万人,怕一时半会也难以攻破。
这座城池的防务,根本不值得刘辩如此费心。
刘辩之所以费心,怕是因为丢失了寿春,曹军占据了江淮要道,断绝了大秦向南通商的道路。
下蔡城墙上,每个三步,便会有一名全副武装的秦军兵士笔直的站立在城垛前,眼睛死死的凝视着城外。
城垛上插着的秦军战旗,就犹如一团团浓黑的乌云,在风中烈烈翻飞着。
双手扶着城垛,贾诩眉头紧紧的拧着,望向城外的旷野,已是许久没有言语半声。
两名秦军兵士笔直的站在贾诩身后,手按着剑柄,与他一样望着城外的旷野。
就在贾诩盯着城外旷野在想着什么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中郎!”脚步声在贾诩的身后停了下来,传进他耳中的,是个浑厚且极具磁性的声音。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贾诩转过脸朝后看了一眼。
出现在他视线中的,正是最早率军进驻下蔡的张辽。
自从投效刘辩,张辽一直没有太大的建树,而今吕布也进入了下蔡,每每见到吕布,张辽也是总觉着心内有些不大爽快。
好便好在,而今的吕布,对当年的事情已是不太计较,与太史慈一道率军进入下蔡以来,吕布还从未寻过张辽的事端。
数万兵马云集下蔡,所有人马加起来,竟是有五万余人。
如此庞大的军队,在下蔡城内若是分散开来,也是不觉得太多,可一旦聚集于一处,便是一股强大到足以摧枯拉朽的力量。
几位将军这些日子是轮番值守,今日恰是张辽值守之日。
贾诩在城墙上伫立许久,张辽早已觉着有些不妥,可他却并没有立刻前去打断贾诩的思路,直到过了很长时间,见贾诩还没有离开的意思,这才上前打个招呼。
见了张辽,贾诩赶忙抱起双拳朝张辽拱了拱招呼道:“文远将军!”
“末将见中郎在此伫立许久,不晓得正在寻思何事?”抱起拳给贾诩回了一礼,张辽面带笑容向他问了一句。
“某适才正自寻思!”再度将脸转向更了城外,贾诩对张辽说道:“曹仁大军两日前已然自寿春开出,可因何到如今,还只是在寿春附近徘徊?”
“中郎的意思是……?”听了贾诩这句话,张辽一脸狐疑的说道:“曹仁或只是佯攻下蔡?”
“有此可能!”点了点头,贾诩接着对张辽说道:“可眼下之形势,佯攻或许也会变为主攻,局势对我军很是不利……”
“曹仁大军,无非也是数万兵马,如何局势便对我军不利?”贾诩的话,让张辽感到很是不以为然,他对贾诩说道:“殿下并未要我等击破寿春,我军只须死守下蔡,曹仁必定无功而返。”
“殿下是未要我等击破寿春!”贾诩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转身面朝着张辽说道:“可将军莫非也不想攻破下蔡?”
被贾诩如此一问,张辽愣了一下,眼睑稍稍低垂,沉吟了片刻才向贾诩问道:“那以中郎之计,我军该当如何,才能将那寿春击破?”
“诱敌深入、暗度陈仓!”与张辽相互对视着,贾诩压低了声音,对张辽说道:“将曹军诱至下蔡城郊,我军在城外与曹军对峙,主攻曹军辎重,使得他们疲于护卫军粮。另外再有一支大军暗中潜往寿春,假扮曹军诓骗城内速送军粮,趁城内曹军开城之时,大军一拥而入,寿春可得!”
“中郎此计,可是要寿春百姓吃苦不少啊!”愕然的瞪着贾诩,张辽嘴巴微微张着,愣了一下才说道:“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