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允的,待到点下拒绝,再做下一步的计较!”
“二十万乌桓大军前往河套讨伐去卑!”徐庶话音刚落,陈宫就皱着眉头说道:“殿下有未想过,若是那蹋顿击破了去卑,却不肯撤军,殿下该当如何?”
“昔日乌桓或许不如匈奴,可而今匈奴积弱太深,怕不是乌桓对手!”手捏着下巴,刘辩眉头微微蹙着,点了点头说道:“二十万乌桓大军进入河套,待到去卑被击破,着实是个比去卑还要难缠的对手!”
“殿下!”刘辩脸上现出了迟疑,陈宫站了起来,抱拳躬身先是向他行了一礼,尔后说道:“华佗先生已然进了辽东,想来那公孙度,也是会派出兵马前往河套。辽东兵马虽不是很多,可往年却是同乌桓大小作战上百场,乌桓几无胜迹……”
“公台的意思是,以辽东军节制乌桓?”陈宫把话说了一半,就止住了话头看向刘辩,刘辩却还是有些不解的向他问道:“辽东军与乌桓厮杀之日,或是凭借了地形,河套一马平川,更是适宜骑兵作战,想来辽东军在彼处并无优势!”
“无须优势,殿下只须告知辽东军将领,进入匈奴,还要他们领军避战,只是处处堵截匈奴溃兵便可!”放下双手,陈宫站直了身子对刘辩说道:“去卑也是晓得辽东军战力不俗,断然不肯与辽东军轻易厮杀。不过乌桓人,以往却不是匈奴对手,虽说蹋顿要强于去卑,可去卑却并不一定将蹋顿放在眼中……”
“以胡制胡?”看着陈宫,刘辩脸上的神色稍稍好看了一些,先是若有所思的说出了这么四个字,尔后向一旁的徐庶问道:“元直以为,此事如何?”
徐庶并没有立刻回应刘辩,他沉吟了一下,才抬头与刘辩对视着说道:“殿下,臣下以为,此事真难处置的,并非战时,而是大战以后!”
“哦?”徐庶的一句话,直接勾起了刘辩的兴趣,他微微侧着头,向徐庶问道:“元直以为,何为紧要?”
“楼班前来,正是给殿下以胡制胡之机遇!”抱起双拳朝刘辩拱着,徐庶对他说道:“剿灭去卑,各方必定共同效命,若是殿下要辽东军于背后提防乌桓,万一蹋顿因此恼怒,反为不美!”
徐庶一开口就否定了陈宫刚提出的建议,对刘辩说道:“各方联合,将去卑击破,河套必定为殿下收回,至于匈奴人,殿下也是有了妥当的安置!要处置的,不过是乌桓人而已!”
听着徐庶的一番讲述,陈宫始终没有言语,直到徐庶把话说到了最后,他才开口问道:“元直以为,若是要辽东军牵制乌桓不妥,可一旦在讨伐去卑之时,辽东军伤亡过大,又如何节制乌桓?”
“根本无须节制!”面对陈宫的质问,徐庶很淡然的说道:“经过厮杀,乌桓人折损必定也是不小,待到战后,蹋顿也是忌惮开罪殿下,定然不敢在乌桓太过耽延!”
“即便无须节制,元直以为,该当如何,方可保得河套安宁?”徐庶的话才刚说完,陈宫就摇头笑了下说道:“若是将匈奴人悉数引入中原,河套便成为一片死地,莫非还要我大秦将士前去驻守不成?”
“引民,筑城!”陈宫问起战后如何处置河套,徐庶想也没做多想,便将他心内的看法说了出来:“周边许多城池,百姓困苦。若是殿下允诺不收他们赋税,并助他们筑造城池,河套用不多年,必定也会如同中原一般城池林立!”
“筑城,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啊!”徐庶提起了引民筑城的建议,刘辩捏着下巴,眉头微微皱着,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我大秦而今连连用兵,正是耗费粮草与钱财之时,岂可在河套投入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