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动手。为兄领了那几个冀州兵士,即刻便赶过去!”
“是!”公孙兰应了一声,翻身跳上战马,朝那个半跪在地上的军官一摆手,向那军官喊道:“随本将军前去看看!”
慌了神的军官,听得公孙兰说要他跟随,连忙应了,一骨碌爬了起来,跟着公孙兰,朝牙门方向奔去。
快到牙门处,公孙兰一眼便看见牙门附近围了许多辽东军。
弓箭手的阵列已经后撤,围在牙门前的,都是手持大盾和短矛的重步兵。而赵云则领着数十名头盔上插着金色羽毛的龙骑卫,已经进了牙门。
“让开!”手提长枪,赵云怒目环顾着挡在身前的辽东军,向辽东军大喝了一声。
他这一喝,把所有在场的辽东军都给喝的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围在牙门前的辽东军,虽说个个脸上都带着慌乱,却并没有人后退。他们很清楚,一旦将赵云等人放入军营,公孙度必定不会轻饶他们。
辽东军毕竟不是散兵游勇一般的黄巾军,严格的军令管制下,即便将士们早已是心生惧意,却还是只有硬着头皮挡在赵云和那数十名龙骑卫的身前。
“赵将军!”远远看到赵云领人已经入了牙门,正被一群辽东军团团包围着,公孙兰担心事态闹大,连忙喊了一声,策马朝牙门奔来。
跟在公孙兰身后的军官,本就没有骑马,一路快速跑来,早已是气喘吁吁。见公孙兰加快了速度,顿时面如死灰,却还不敢止步不前,只得强撑着,猛蹬双腿,飞快的向牙门奔跑。
听到公孙兰的喊声,赵云手提缰绳,抬头向正朝他这边策马奔来的公孙兰望了过去,待到公孙兰从辽东军身后走过,来到面前,他才蹙着眉头,冷冷的对公孙兰说道:“半柱香已然过去,将军尚未将人送出,末将职责在身,只得自家前往军营内搜索!还望将军行个方便!”
“赵将军莫急!”赵云的话才落音,公孙兰就面带甜美的笑容,抱拳朝他拱了拱,对他说道:“家兄已然亲自前去释放误抓的冀州军兄弟,至于抓人者,稍晚一些,末将定然查明原委,再呈禀殿下!”
“尚须多久?”赵云并没给公孙兰回礼,而是冷着脸,向公孙兰追问了一句。
“不过片刻,便可到此!”保持着抱拳的姿势,公孙兰很是恭谨对赵云说道:“还望将军宽容片刻!”
“也罢!”拧起眉头,凝望着抱拳躬身骑在马背上的公孙兰,赵云一手提着长枪,另一只手牵着缰绳,对公孙兰说道:“既然如此,本将军便再稍候片刻,片刻之后,若是人还不到,说不得,本将军只有亲自入内找寻!”
赵云一脸的傲然,公孙兰虽是女子,却也早有些压不住火气。可赵云眼下是奉了刘辩的命令,而且他本人又是一员猛将,想要将他堵在军营内,恐怕不易。一旦与赵云反目,惹恼了刘辩,恐怕辽东军将会承受洛阳军和冀州军的协同打击。
之所以惹出这些事来,无非是想从刘辩那里多得些好处,可事情闹大,辽东军不仅得不到好处,反倒会有可能遭受难以承受的损失。眼下公孙兰能做的,只能是忍气吞声,陪着小心。
跟在赵云身后的数十名龙骑卫,见赵云没再动作,也都纷纷止住战马,手按剑柄,一双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环顾着围在四周的辽东军。
离辽东军不远的野地中,文丑和颜良并肩站着,文丑手按剑柄,满是褶子的脸剧烈的抽搐着,望着辽东军的军营,他朝地上啐了口唾沫,骂咧咧的说道:“娘的,老子麾下的兵士被抓,倒是要赵子龙那小子给老子出头!传扬出去,老子颜面何在?”
“赵子龙有洛阳王撑腰,他横枪立马立于辽东军牙门内,辽东军何人敢有半分造次?”站在文丑身旁,颜良撇了撇嘴,语气中透露出几分酸酸的意味说道:“你我领军数年,竟是不如一个当年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将,着实荒唐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