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否能逃过这一劫,本王做事从来是无愧于心!不像你们,又想镇压本王,却又不敢光明正大地去攻打我仙王城,反倒玩这等卑鄙手段。”夏云杰冷笑道。
“胜王败寇!夏仙王现在说得再正义凛然又有何用?等我们镇压了你,你看玉帝是来救你还是不来救你?恐怕到时还要落个只逞匹夫之勇的骂名。我若是你,就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便投诚我西方教。”慈航道姑看着夏云杰,说道,美眸中闪着点点异彩。
“慈航尊者,别来无恙啊?”夏云杰闻言看向慈航道姑,淡淡一笑道,好像多年没见面的朋友一般。
“素本尊者眼拙,莫非仙王与我曾经认识吗?”慈航道姑看着夏云杰脸上淡淡的微笑,芳心莫名地感到微微一颤。之前她见到夏云杰时就莫名地感到一抹似曾相识的亲切感。
“慈航尊者还是贵人多忘事,当年在火云山你要强收红孩儿为徒,我们还交过手呢?怎么如今,你又想强收本王入教吗?”夏云杰面带嘲讽之色道。
“原来是你!怪不得本尊者看你有些眼熟!”慈航道姑闻言幡然大悟道,只是紧跟着她心中升起更多的疑团,因为照理而言,若夏云杰是上次坏她好事之人,她应该不会有那缕亲切感。
慈航道姑自然不知道,夏云杰体内有一棵先天杨柳树,与她手中玉净瓶中的杨柳枝是一体的。
她多年受杨柳枝先天木气滋润,对眼前这位体内栽种着先天杨柳树的夏仙王自然有一股亲切感。
“哈哈!看来尊者对本王的印象很深啊!”夏云杰仰天张狂大笑,丝毫没有身陷险境的惊慌。
慈航道姑闻言那端庄俏丽的脸庞莫名地泛起一抹红晕,不过转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道:“本尊者自然对仙王印象很深,那一次仙王可是骗走了本尊者不少先天甘霖啊!”
“区区先天甘霖又算得了什么,尊者若肯归降本王,你要多少本王便给你多少。”夏云杰看着慈航道姑玩味地笑道。
“放肆!竟然连慈航尊者都敢调戏?”毗那夜迦走的是欢喜双修一道,素来对慈航道姑垂涎三尺,见夏云杰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戏慈航道姑,不禁妒火中烧,再也忍不住踏前一步,金刚忤对着夏云杰一指,面色狰狞地怒喝道
“本王与慈航尊者说话,又哪里轮得到你这贪生怕死的家伙插嘴,简直是找死!”夏云杰闻言头也不回地将手腕一转,冥狱血刀对着毗那夜迦劈去。
“小子休得猖狂!”毗那夜迦见夏云杰竟然敢如此侮辱藐视他,不禁气得浑身肥肉抖个不停,手中金刚忤光芒绽放,朝他划来的冥狱血刀迎去。
见毗那夜迦被自己彻底激怒,出手与自己硬拼,而其他人却无动于衷,显然是想先旁观一二,摸清他大致底细再出手,夏云杰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
若是换成龙侯山一战,慈航等人此举显然是明智之举,但这一次,他们却注定要失算了。
因为夏云杰现在已经是太乙金仙中期境界,比他们高了一个境界。
“本王猖狂又如何?”当金刚忤和冥狱血刀快要碰到一起时,夏云杰猛然回头,冥狱血刀竟然突然与金刚忤插肩而过,速度猛然激增,血色光芒大放,一股让毗那夜迦感到心魂颤抖的恐怖气息和威严瞬间随着刀锋朝他席卷而去。
毗那夜迦脸色大变,整个人急速往回飞退。
“不好!”慈航道姑三人还有孔雀明王感觉到夏云杰突然暴涨的气势和威严,全都脸色大变。
慈航道姑已经一手持剑,一手拿着先天杨柳枝,骑着金毛犼杀向夏云杰。
文殊广法尊者仗剑催促青毛狮子同样急速朝夏云杰杀去。
普贤真人甚至都来不及催促白象,而是直接寄出了一三品莲台,对着夏云杰便当头砸去。
孔雀明王背后的五色神光冲天而起,对着夏云杰的方向便刷下去。
四人几乎同时出手,都是为了拦阻夏云杰。
只是高手过招又岂容有一点失误,更何况夏云杰如今的境界已经比他们高一个境界,而且还有帝江遁术。
等他们发现时,又哪里还来得及拦阻?
“给本王去死!”夏云杰怒吼一声,身子连同冥狱血刀如电般朝毗那夜迦杀去,将试图拦截他的攻击全都抛在身后。
一把血刀在毗那夜迦的瞳孔中不断放大,把他的一对眸子全部映成了一片血色。
“不!”毗那夜迦大声叫喊,两样猛地睁大,充满了不甘心!
是的,毗那夜迦不甘心!因为他是一位太乙金仙,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而且还是死在一位三百年前还只是一位金仙的天庭官员手中!
可惜,毗那夜迦再不甘心,终究还是逃不掉这一劫!
血刀从他的头顶落下,划过眉心,划过他的身体。
“轰!”一声,毗那夜迦那堪比金刚都要坚硬的太乙金仙之身,被一刀劈成了两半。
鲜血洒下,尸体两半落下,但夏云杰显然不想就此作罢,眉心突然睁开第三只眼,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