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去了日本,而我来了上海,上个学期还有些联络,这个学期已经不通音讯了。”苏悯努力隐藏自己的伤心,她轻描淡写地说着,就像在说别人的事,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她说,“萧尧,讲讲你的爱情故事吧。”
“好啊!其实,我有很多很能讲的朋友,我是一个很好的倾听对象,但是他们都很少给我机会让我说说自己的故事。”萧尧抓了抓卷卷的头发,“在我初中的时候,是一个很正直的人,就是凡是不合规定的事情统统看不顺眼,为此得罪了不少人。那个时候,我喜欢一个女孩,就让我的朋友对她说了,她说;‘不行不行,萧尧太正直了。’”
“后来我就开始学着花心,等我彻底变‘花’了,已经初中毕业。高中的时候,我和同桌每天说说笑笑,在一起很开心,可是她的学习成绩下降,老师就把我们的位子调开了,后来我对她表白,她不置可否,就去英国留学了。你说说看,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对么?一定要说出来呀!”萧尧没有讲起他追求苗锦未果的惨事,新近的情伤还不忍触碰,苏悯可以理解。
明明是在讲述自己屡战屡败的爱情,萧尧虽然一副愤愤然的夸张模样,语气却充满了自嘲和搞笑,苏悯笑得前仰后合。
“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呀?”他假装生气。
苏悯收起了笑容,板起脸说:“恩,我很同情你。”他们又笑了。
“我一直都觉得自己不够好。”他不笑了。
“其实你真的很好了,不要对自己要求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