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晗打伤了戈罕的手下,抱走了江琬。他不打算回狐岐山,就抱着她往西面的方向飞去。
却发现了半空中立了一个人,黑发迎风乱舞,恶鬼面具下的一双眼睛古井无波的看着自己:“你可以走,把她留下。”说着一双眼睛淡淡的看了自己怀中的江琬一眼。
白晗大怒:“你什么玩意儿!”
只见那黑衣人眼眸一眯,下一刻,黑影一晃,他鬼魅般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白晗面前。伸手去抢他怀中的江琬。
“滚!”白晗怒啸一声,狠狠的一狐抓扫向他左肩。却听“嗖”的一声,那黑衣人就从原地消失了。
下一刻,白晗的两条胳膊就被拧得脱了臼。毫无知觉的江琬从半空中掉落下去,眼看就要摔得筋断骨折。
却被那黑衣人准确无误的接住,他依旧用一双毫无感情的双眼看着白晗:“她已是我突厥王妃,你若是带走了她,不但夏拔会死,而且我也跳脱不了干系。所以,得罪了!”
说完不再看白晗一眼,抱着江琬向下俯冲回了房间。白晗心知打也打不过那黑衣人,只有忍气吞声的飞走了。
那精瘦汉子夏拔一见他将江琬抱了回来,忙擦了擦满头的冷汗。将他让进屋中。
黑龙看着兀自昏迷的江琬,心头微微一动,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到出一粒蓝汪汪的小药丸,一翻手塞入江琬口中。
江琬只觉一股寒流从口中直传入了四肢百骸,顿时清醒过来。看到黑龙的恶鬼面具,她居然笑了:“我终于死了……”
黑龙听罢一怔,随即淡淡道:“你没死,。我并不是恶鬼。”说着扶她坐好。
江琬被他的大手轻轻放在丝绸套的枕头上,看清了周围的景物,泪水却下来了:“为什么我没死?”
黑龙看着她晶莹的泪水,已经多少年麻木无情的心第一次被触动了:“为什么这么想死?”
江琬缓缓摇头,泪洒枕巾,仿佛已无力再诉说。
黑龙心头震撼:是什么令这样一个女子一心求死?这多像她啊……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戈罕的声音:“你们怎么进来了?不知道王妃在休息吗?”
当他一看到江琬的样子,顿时又惊又痛,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黑龙则是淡淡转过身,再度走出屋外。
夏拔忙“扑通”一声跪下道:“卑职没有保护好王妃,请大王子降罪!”
“我问你是谁干的!”戈罕疯狂的大吼起来。
“慕子君。”床上的江琬无力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什么?”戈罕的眼睛中凶光闪烁,他飞起一脚将身边的毛巾架踢得粉碎:“混蛋!”
下一刻,他眼神就转变得温柔,他走到床边将那个痛哭不止的女子拥入怀中,心疼的抚着她凌乱的秀发:“没事了。别怕,有我在。”
江琬却在他怀中越发哭得放肆!
第二天,戈罕提议带江琬去街上转转,江琬也想见识一下京城的繁华。便随着他出了皇城,来到了京城的商业区。
此时是早晨,京城里的居民都起得很早,大街上热闹非凡,小摊上商品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小吃摊上的各色美食则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不愧是京城,聚集了全国乃至关外的商品和美食。令江琬一时忘了悲伤。和戈罕穿梭在各式各样的小摊前。
戈罕出手煞是大方,只要见江琬拿起来细看的东西,都要毫不犹豫的买下,却被她一次次的制止。
直到她站在一个首饰摊前,拿起一根手链,笑道:“我想要这个,可以吗?”戈罕一看,那只是一条普通金属打造的手链,便笑道:“这区区一条手链算什么?老板,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首饰都给我包起来!”
“不用。”江琬笑道:“我只要这个,你不用那么破费了。老板这手链多少钱?”
那老板见来了个好宰的冤大头,忙笑道:“这个啊!这个不贵,才五两银子。”
“什么?”江琬皱起了眉头:“这么普通的手链怎么会值这么多钱?我不要了!”说着将手链放在了摊上。
戈罕却拉起她的手,笑着将手链套在她雪白的手腕上:“不管多少银子,只要你喜欢。”说着丢下了一锭五两重的银子,拉着江琬就走。
“唉!方才那个人分明是宰咱们的。”江琬蹙着眉道。
“我才不在乎什么银子不银子的。我只要你笑……”戈罕看着江琬,满眼的爱意。弄得她脸都红了。
这时,几名路过妇女的议论声传入了他们的耳朵:“呀!那个不是引得突厥王子和宰相独子在婚礼上争得面红耳赤的那个女人吗?”
“好像就是啊!听说她是个狐妖啊!连宰相都要杀她都没杀成。”
“听说她不但是狐妖,以前还是个**呢,其他书友正在看:!真是的,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男人喜欢?”
“哼!就是!破拖鞋!”
眼见江琬脸上越发的惨白,戈罕彻底怒了!
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