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琬被慕魁安排在了一间下人的房间内,连晚饭也没有送来。
反而是一群婢女们故意到她门口大声的议论,仿佛要她听见。
“哼!什么狐媚子!长得好看又如何?还不是和我们住样的地方?”
“就是,什么东西吗!”
“听说以前还是个**?”
“哎呀,我说呢?难怪那么会勾引男人!”
江琬根本就是充耳不闻,早早就睡下了。
可是?夜幕降临之时,慕府里迎来了五名不受欢迎的客人。
“我想见她。”戈罕开门见山的对慕魁道。
“她就在后院!”慕魁面无表情的道:“管家,去把那女子叫出来。”
“不用了,我自己去看她。”戈罕说着走向了后院。
那管家忙道:“小的给您带路。”
一路上,不断有下人窃窃私语的路过,看着戈罕的目光怪异暧昧。
戈罕知道白天的事影响不小,眉头紧皱,那老管家带着他来到了下人们住的小院内,戈罕只瞧了一眼就皱着眉道:“你们就让她住这儿?”
“这是大人的安排。小的也不知道……”那管家忙低下头道。
戈罕重重一哼,走上前去,叩响了江琬的房门。
“谁呀?”里面传来一个疲惫的声音。
“是我。”
“哦,请稍等。”不一会儿,门开了,江琬依旧是一身的大红喜服,却衬得她的脸色在暗夜中越发的憔悴了。
戈罕看着心疼:“我能进去坐会儿吗?”
江琬迟疑了一下,还将他让进了屋。
看着屋子里简陋的摆设和闻着浓重的霉味,戈罕胸中一股怒气直往上涌!
江琬看了他脸色,猜透了他心思,淡淡为他倒了一杯茶道:“这本没什么?要知道,青楼女子在哪儿都是不受欢迎的。”
戈罕却直视她美眸道:“我不在乎!只要你在我身边,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江琬也转过头,直视他双眼道:“如果我不单单是青楼女子呢?”
戈罕一怔。江琬笑了,她的脸在暗夜里越发的魅惑:“你不知道吧?我还是个狐妖呢。”
这下戈罕震撼了,其他书友正在看:。江琬看着他的表情,越发的妩媚:“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呐,对狐妖总是又爱又怕的!呵呵呵呵……”
“你说的,都是真的?”戈罕好半晌才道。
“我干嘛骗你啊?”江琬笑看向他,虽是满脸的笑意,眼角的那一抹悲哀却是无法掩盖的。
“不管你是人是妖!”戈罕道:“从你救了我的那一刻,你就是我心中的王妃!没有什么可以改变!”
江琬心中震撼,呵呵,看来,上天待我还真是不薄啊!这是福是祸呢?
戈罕上前拉住她手,凝视她双眼道:“你跟我会突厥王庭吧。我要把这世上所有的荣耀都给你。”
江琬却懒懒的笑了:“我不在乎什么荣耀,我在乎的只有他……”
“谁?”戈罕眉梢一挑。
“不瞒你说,如果不是为了他,我也不会下嫁慕子君。”江琬扬起螓首:“而且,我的心我的人都已经是他的了。谁也无法带走……”
江琬分明感到戈罕的手在用力。好半晌,他才无力的坐下道:“你伤我伤得真深啊……”
江琬笑了一下,道:“所以,我只求让事情自然的发展下去,不要再管我了。”
戈罕抬起头道:“你也知道那对姓慕的父子是什么样的人,看你嫁给那个慕子君,怎么可以啊!”
“没办法,他在我爱的人身上下了血禁。我只有用自己的身体去换他的命。”此时的江琬显得那么的无力。
“血禁?就是魔教的控制人性命的邪术吗?”戈罕道。
“嗯。”
“哈哈哈!那就好办了!”戈罕突然放声大笑。
“怎么?”江琬诧异的道。
“这次跟我来你们唐国签合约的随从中就有一位我大突厥的巫师桑托,他对血禁的研究可以说是无人可及。如果让他去解除一个人身上的血禁,那简直是易如反掌!”戈罕自信满满的道。
“真的!”江琬的凤眼中终于有了神采。
“可是?你知道,我突厥人做事没有好处,是不会白费力气的。”戈罕盯着江琬,等待她接话。
江琬道:“那你要我怎样?”
“我要你用你的一生,换他的命。”戈罕道。
“真没想到,你居然也会这样……”江琬叹道。
“我突厥的男子,只要喜欢一个女人,无论是抢还是用强,想方设法都要得到。”戈罕微笑道:“何况我是突厥的大王子,而你又是我最爱的女人。”
“这样有意义吗?”江琬扬起头看着他的眼。
“有!”戈罕道:“现在,告诉我那个人的地址和名字,我这就叫桑托去。”
江琬只得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