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琬被白晗强行拉住,飞回了狐岐山。
大姥姥刚好走了出来,江琬忙奔过去,却足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大姥姥,快!快去救我淮哥哥!他被人抓了!”
白幻梦看着江琬惨白的脸色,慌忙将她扶住,问道:“到底是怎么了?”
江琬哭道:“淮哥哥,他被一群黑衣人抓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黑衣人?”白幻梦思索道:“难不成魔教的人?他们抓淮儿干什么?”
“他们要吸我的妖元,幸得琬姐姐及时赶到。”白晗道:“我才没死。”
“这帮混蛋!”白幻梦骂道:“居然……那他们是哪个护法堂的你们知道吗?”
“不清楚。”白晗道。
“我只记得,他们用一种黑色的长蛇来抓我们。”江琬道。
“血沥子?”白幻梦突然念出了这个名字。
“是他?”江琬吃了一惊,脑海中顿时出现了雨夜中那张残忍的脸,心头的冷气顿时冒了出来:如果淮哥哥落到他的手里……她不敢再想。
下一刻,她就冲向了总洞,厉声对一名经过的狐妖道:“马上把白苍长老叫过来!”
那狐妖见了江琬焦急的神色,忙答应一声下去了。
不一会,神态依旧健硕的白苍来了。“尊主,您找我什么事?”
江琬道:“白苍长老,我记得,狐岐山的十个分坛的事务大都是你和白琳新长老掌管吧?”
“正是,尊主有何吩咐?”
“我要你在魔教魔人经常出没的地方查找左熙淮的下落,活要见人,死……死要见尸!”江琬心中越来越痛:淮哥哥,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白苍长老道:“淮儿他怎么了?”
“他被魔人抓了。”江琬叹了口气,泪水再次悄无生息的挂满了两腮。
“尊主您放心,老朽一定会尽快的查到他的下落。”白苍不敢再耽搁,忙下去传令了。
当天下午,消息就传来过来:在京城的一处宅子里发现了左熙淮的踪迹。
“京城?”江琬不及多想,拉了白幻梦就往京城飞去。
二人一路疾飞,很快就来到了京城。这里的繁华果然是别的城市无法比拟的。宽阔的街道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摊,商品琳琅满目,令人流连忘返。
行人们见了江琬和白幻梦绝色的姿容,纷纷驻足观赏。
可是此时江琬根本就不去理会这些,她的心里只担心左熙淮。两人正走在街上,突然前方灰尘滚滚。清晰地传来阵阵马蹄声和众百姓连连的尖叫声。
江琬不由皱起眉头:什么人在天子脚下还如此放肆?
只见十几匹骏马从街头狂奔而来,丝毫不知减速让行!众百姓慌忙躲闪,顿时连滚带爬。四下里鸡飞狗跳!
江琬本来就心情极差,现在更是怒火冲顶,眼见一行人冲着一名老婆婆肆无忌惮的冲过来,而马上之人竟是连挥马鞭,丝毫没有看见一般!
江琬怒了!下一刻,众人眼前一花,一抹绿影闪过,那骑马的人连人带马就飞了出去。“轰!”的一声,砸在路边的一个馄饨摊儿上,那人则一头扎在了煮馄饨的热水锅里,被烫的嗷嗷乱叫。
众百姓看了均是解气不已!只是迫于骑马人淫威,不敢大笑。
其余的十几骑先是吃了一惊,随着骏马嘶鸣声,他们纷纷勒住马。为首一个锦衣公子冷眼看来,随即江琬和他就同时惊呼:“是你,其他书友正在看:!”
只是江琬的眼中不是惊喜,而是滔天的恨意!
“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那人看着江琬,眼中是那莫名的情愫。“你还好吗?”
“你说呢?慕子君!”江琬双眼中瞬间凝结出了一把宛若实质的利刃,直欲刺穿他的心脏!
“琬儿……”慕子君涩声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你要清楚,他是妖啊!”
“住口!你这个卑鄙的人连妖都不如!”江琬几乎就要将自己生平骂人的话全部抖搂出来!“让我原谅你!下辈子也不可能!”
周围的人都是骇然变色:这女人竟敢骂这残暴宰相的公子?而且这一贯残忍的慕公子竟像是无力还口一般。
慕子君在马背上看着心上人恨意滔天的俏脸,心已痛得无法呼吸了。
“琬儿,如果有空的话,到我府上坐一坐可好?”慕子君几乎是恳求的道。
“别做梦了!”江琬一口回绝:“你的脏地方,我想想就恶心!”她说罢拉了白幻梦就走。
“你知道吗?”慕子君不慌不忙的道:“昨天晚上我手下的人抓了一个狐妖。他自称性左。”
江琬豁然回头,美眸中是更深的恨意:“居然是你抓了我淮哥哥!你竟然和血沥子这等魔教妖人为伍?你、你简直不可救药!”
慕子君酸楚的眼神瞬间转成了嘲讽:“你居然这么失望,看来你还是在乎我的,对吗?”
江琬听罢大笑三声,笑毕冷冷瞪视着他道:“真是个厚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