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江琬暗骂那老妖忘恩负义的时候,洞外却传来了一声大喝:“江琬!你还不出来吗?我们知道你在里面!只要你交出我宫秘宝瑽瑢碧绫。我们还可以考虑饶你不死!若是你在半个时辰内还不出来,我们便以憾山诀毁了这座山洞!到那时,你必死无疑!”
这几句话以“扩音符”扩大,直震的人双耳欲聋,洞内的一人二妖听了均是大惊失色,同时心道:他们怎么会找到这儿来的?江琬立时醒悟:想必是那彤心儿每次回来时均变回猫行,而这座山林内又多野猫,野猫的足印必不会少,唯独没有人的脚印,清玉宫的人必是根据自己的脚印找来的。
只听那老妖气急败坏的训斥着自己的儿子:“ 我早就说过不要带活人来这儿!看看!引火烧身了吧!”
江琬怒哼一声,走出阴影,来到老妖面前道:“真是笑话!他们又不知道你们也在这里,若是我出去,他们也不会为难那你们。你们就躲在这儿继续害人吧!”说罢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彤心儿只听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那老妖却是面不改色。
眼见江琬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彤心儿追出来道:“你真要去?”
“怎么?”江琬回过头道:“难不成大家一起死吗?”
“可是你出去,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彤心儿道。
江琬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你不必替我担心,天塌下来,还有个儿高的人顶着呢。”当下微微一笑,向外走去。
却听彤心儿在后面道:“对不住了,江姑娘,我替我母亲向你道歉。“
“没什么好道歉的,人妖殊途。”江琬头也不回的说道,绿色的身影转过一个弯不见了。
彤心儿怔怔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突然又追了上去。
江琬见他追来,偏过头道:“你来做什么?”
“来帮你啊。”彤心儿笑道。
“你还是回去照顾你母亲吧!不然你一出去,他们就会知道你们也在这儿了。”江琬心头有些感激,笑道。
“那你一个人行吗?”彤心儿关切的问道。
“我不算个儿高的啊?天塌下来也轮不着我来顶。”江琬笑着道。
彤心儿见她笑面如花,动人心魄,不由想道:她好美啊。却江琬头也不回的往来路走去,竟是不用自己带路,又惊讶了一番。
江琬来到洞外,只见洞外已经站了五个人,三男两女,其中一人正是星雨子。
他见江琬出来,便对其余四人道:“此人便是江琬。“
星雨子左边站的一个银衣男子,神态颇为倨傲的道:“我还当玲孤子教出来的徒弟也会和她一样有骨气,谁知这么一吓便出来了。”
江琬见他嘲笑自己,当下微微一笑道:“真好笑,方才不知是哪家的狗在我洞口乱叫,吵得人无法安睡。我便出来瞧瞧,谁知才发现不是一只狗,而是五只狗打架,难怪动静如此之大,其他书友正在看:!”
五人听了面色齐变,却听那银衣男子道:“好一张尖牙利嘴!这一点师妹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不敢当、不敢当。”江琬轻摇玉腕道。“小女子的师傅乃是贵宫叛徒,怎当得这‘师妹’二字?这位公子真是折煞小女子了。“
其中一绿衣女子早已听得不耐烦了,大声呵斥道:“少在这儿打花腔!江琬,你若是识相的话,便交出瑽瑢碧绫,省的大家动手,伤了和气!”
江琬媚眼微瞥,扫了那绿衣女子一眼,道:“姐姐好大口气,识相?我这人本来就是不识相的,又怎样?”
另一橙衣女子只听得柳眉倒竖,大骂道:“好个妖女!你若是执迷不悟!休怪我等辣手无情!”
“辣手?”江琬听了咯咯而笑,直笑的弯下了腰:“是沾了辣椒的手吗?小妹最怕辣椒了!咯咯!”
四人见她一再胡搅蛮缠,均有些耐不住性子,唯有那黄衣男子看了江琬的媚态,不经意间咽了口口水。那橙衣女子当即叫道:“江琬你少废话,你到底交不交出瑽瑢碧绫!”
江琬收起笑容,正色道:“瑽瑢碧绫吗?并不在我身上。”
“那去哪儿了!”星雨子厉声道。
“哎呀!”江琬娇嗔道:“你这么大吼小叫的,可真是吓着小女子我了,这被你一吓吗?我也想不起来是藏在哪棵树底下了。”
那绿衣女子早就不胜厌烦,身形一晃,已在江琬面前,双手猛的探出,抓住江琬手臂,猛的别了过去。
江琬吃痛,娇呼一声:“哎呀!痛死了!”
那绿衣女子厉声道:“快说出瑽瑢碧绫的下落,否则我废了你这条胳膊|!”说着手上一用力。
江琬忍不住痛哼一声,道:“好啦好啦!我带你们去就是了,大家都是女人,何必下这么重的手吗!”
那绿衣女子这才放开她,江琬揉了揉肩膀。然后道:“跟我来吧。”径直向森林深处走去。众人慌忙跟上。但都想江琬没了法器,耍不出什么花样,于是乎全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