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琬当下丢给堂倌一付金耳环,道:“劳烦你将他安葬了吧。”
然后走到那胡人面前道:“敢问壮士大名?”
那胡人以胡人之礼行了一礼,道:“戈罕,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为什么要救我?”江琬问道。
“他!”戈罕指着地上的弄花魅道:“是坏人,你,杀坏人,是好人!”
江琬不禁莞尔。这胡人王子竟是这样判断人的,当下福了一福,道:“王子大恩,江琬无以为报。愿请王子饱餐一顿,不知王子儿可否赏脸?”
戈罕当下笑容上脸,道:“有肉,更好!”
江琬颇喜欢他的直爽,便叫堂倌切了五斤酱牛肉,一坛美酒,让戈罕吃喝。
戈罕被李云等人虐待已久,早已饥肠辘,立马毫不客气, 如风卷残云般将五斤牛肉和一坛美酒吃的一点不剩。
眼见他浑身的伤痕,身为一国王子却要遭受这等非人虐待,江琬不由的心生怜悯,便又叫了五斤牛肉。
哪知戈罕却摆手道:“饱了,不要了。”
江琬微微一笑,拿来一块干净的布,将牛肉包好,塞进戈罕怀中,道:“路上吃。”
戈罕看着她,先是怔了一下,随后眼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神色。
江琬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再见?”
“你要走?”戈罕一把拉住她。
“不走远。”江琬小声道,并冲戈罕神秘一笑,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李云等人早在一旁看的心头发酸,见江琬离去,立马一把抢过戈罕怀中的布包,道:“狗也配吃好的?”
戈罕大怒,抡起铁链就打,众人吃了一惊,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剧烈的反抗,但是李云等人乃是修道之人,很轻易的就将他制服了。
一行人又开始了赶路。
这一行人一直向北行去,经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李云等人骑着高头大马,将戈罕拖在马后,一会儿慢踱,一会儿疾行,耍猴一般戏弄。好在胡人身体强壮,才得以支持了几里路,要是常人,只怕早已被拖得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正在此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古筝声传来,伴随着微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声音,竟衬得整座树林如同人间仙境一般。一行人一边享受着这美妙的琴声,一边向前走 ,走了大约五丈远,前方豁然开朗,一条小河如银链一般横在众人面前。
河水中,四名美妙女子嬉戏其中,一时间,莺声燕语、泼水声、娇笑声响成一片。四名少女雪白的**在朝阳中发着诱人的光。李云四人本就是好色之徒,见了均是心跳加速,呆呆的站在那里。怎么看也看不够。
眼看四名少女毫无防备,李云四人全部淫心突起,淫笑着对视了一眼,然后纷纷脱下衣裤,向四名少女冲去。
哪知那四名少女发现后,竟是一点儿也不害怕。反而向五人招招素手,然后窜入河中,如游鱼一般在水中游动起来。
李云等人大声欢呼着跟了上去,眼见少女的白色**近在眼前,触手可及,全部兴奋的游入河水深处。
怎知就在四人手指即将碰到四名少女时,她们居然不见了,四人突然清醒,却发现自己已被河底的水草缠住了手足,这一吓非同小可,四人纷纷奋力挣扎,想要张口呼救,口中却冒出了一大串水泡,又呛 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河水。原来这竟是江琬的摄魂**与媚术并用而产生的幻觉,好看的小说:。只是江琬并没有对更戈罕施法。
戈罕被绑在马后,突然见四人正对着一条河流口水,又突见四人脱了衣裤,大呼小叫的往河中冲去,心中还道他们要洗澡,但是那四人沉入水中却半天也没上来,只见一连串的气泡不断地冒出水面,要知道这四人乃是西域人,全然不会水性,也没有修练水中呼吸的法门。
戈罕正在纳闷,背上却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江琬正笑颜如花的看着自己。
“是你!”戈罕惊喜的大叫道。
江琬一言不发笑着掏出一把匕首,割开戈罕手上的绳索,又一刀斩断了他手脚上的铁链,一摆头道:“走吧?”
戈罕重获自由,心中一阵狂喜,若不是江琬是汉人女子,他恨不得抱住她亲上一口。
江琬见他高兴的样子,不由得掩口而笑。、
却见戈罕突然指着河面道:“他们,怎么了?”
“他们啊。”江琬大笑道:“全去河里陪水妖了!”
戈罕摇头道:“不明白。”
江琬用手在脖子上划了一下,口中还发出了“咔嚓”一声。
戈罕这才明白,原来这四人已死了,想必是眼前这绿衣女子搞得鬼。
江琬对戈罕道:“要回家了,高兴吗?”戈罕道:“高兴!”说罢拉来白衣人的两匹马,递给江琬一匹,却见江琬酥手一挥,只听一阵水响,几条蛟龙也似的水草忽的冲出水面,将四个赤身漏体的白衣人甩到了岸上,眼见那四人不断地吐着绿色的河水,只有进气没出气了。
戈罕见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