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便感觉有双大掌在她的背上不安分得游移着,凌韵整个背部猛地绷成了一条直线,牙根在口腔里咬的嘎嘎直响,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得,原本哭丧的面容之上突然有了一丝光亮。
终于,那双大手从身后辗转到了她的胸前,凌韵心中暗想,最好别让老娘逮到机会,否则非咬死你不可,像是正在天上打瞌睡的某位神仙爷爷突然听到了她心底的呼唤一般,那双咸猪手居然真得探向了她的双唇,凌韵瞅准时机,猛地张开她那血盆大口,照着那嫩葱般的手指便狠狠地咬了下去。
只听见一声杀猪般得惨叫从帷幕里面传了出來,房间里并未掌灯,男子看不清面前之人的容貌,不禁吃痛得哀求道:“有话好说,姑娘千万别激动!”说完,又是一声痛呼。
凌韵咬紧了牙关,一脸戒备得盯着黑暗中男子好看的轮廓,心道:你当我是傻子啊!我一说话还拿什么來和你谈条件,果然,男子见她沒有丝毫打算松口的意思,反倒咬得更加用力了些,不禁带着一丝颤音向面前的女子求饶道:“姑娘饶命,我这就叫人进來放姑娘走,还不成吗?”
凌韵满意得笑了笑,嘴上却依旧紧咬着不敢有丝毫松动,男子对着门外连喊了好几声,这才有人从门外走进來,按照吩咐掌完了灯,忙又低着头退出了门外,看清了周围的一切,凌韵反倒觉得更加无助了,此时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类似透明轻纱一样的东西,全身依然僵硬着无法动弹分毫。
咬了这么许久,对方的感受她是不知道,不过凌韵自己却感觉下颌已经明显有些僵化了,总这么咬着也不是个办法,凌韵正想着从哪儿找个匕首之类的东西來威胁面前这色狼时,嗓子眼儿里突然有口痰卡在了那里,上不來下不去,令她十分难受。
眼见她的脸色已被憋得难看至极,凌韵终于还是将那口痰给咽了下去,可是随着喉结微微蠕动的一刹那,男子的手猛然从她的牙齿中间抽了出來,男子看了看手上已经渗出丝丝血痕的牙印,然后一脸恼怒得放出狠话道:“胆敢行刺本王,我看你是不想………”
狠话还未说完,男子却突然打住了,看向对面女子的眼神里既有震惊,又有疑惑,更多的却是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复杂情绪,被这样一个大色狼眼睛眨也不眨得盯着看,凌韵只觉浑身像是爬满了小虫子一样难受,凌韵被这陌生男子看得又羞又怒,咬着牙很恨得说:“看吧看吧,其他书友正在看:!看成斗鸡眼儿了那才好呢?”
听见这话,刘琦不慌不忙得移开了眼睛,背着正躺在床上的女子下地穿好了鞋,临出门时却又忽然停下了脚步,背对着身后的女子道:“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说完,自顾走出了房门,消失在漆黑的夜幕底下。
色狼走后沒过多久,先前把她放进浴桶里像涮萝卜一样清洗完毕,最后又塞进床榻上的那两名女子一前一后地走了进來,凌韵戒备得看着她们,心想:不是吧!还洗,莫非那色狼有洁癖,嫌她刚才沒洗干净。
只见其中一名女子走上前,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瓷瓶放在她的鼻端,那味道十分难闻,竟令她有种闻之欲呕的感觉,凌韵还未从刚刚的惊吓之中回过神來,就见那女子收起瓷瓶,毕恭毕敬得站在她面前道:“姑娘可以试着活动活动身子了!”
听到那女子说她可以动了,凌韵猛得从床边扯过一件外衫,冲着面前的女子怒声呵斥道:“都给我滚出去!”
凌韵原本只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所以才会如此激动,以至口不择言,可是话一出口,她便有些后悔了,且不说自己如今身陷此处,能不能顺利脱身还是个问題,就算日后侥幸脱身了,可是接下來的这几日怕是还得继续忍辱负重,保存实力。
两名婢女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立刻低下头去,却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凌韵憋着一肚子得火,却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轻易得表露在脸上,就在这满室寂静的时候,一个略带几许笑意的男声从门外飘过來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婢女向门外之人匆匆施了一礼,悄无声息得走了出去,凌韵抬头一看,差点沒吓得背过气儿去,站在门外的不是刚刚想要对她意图不轨的色狼,又能是谁,凌韵朝那人翻了个白眼儿,用充满敌意得语气对他说道:“我要上厕所,你不会连这个都想看吧!”
刘琦抿着唇,不怀好意得朝她笑了笑,然后转身向别处走去,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后,凌韵早已穿戴整齐却煞是不安得在房里來回踱着步子,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來,凌韵立刻一改先前慌乱无措得模样,满脸镇定得在圆木桌旁坐定,佯装正要拿起茶杯喝茶。
“多年未见,沒想到竟在这儿遇见了你!”刘琦走到圆木桌旁,似是不经意得说出了这么一句略带感慨的话來。
凌韵心道,这话问得还真是够奇怪的,明明是你派人把我抓到这里來的,现在却在这儿装腔作势,若是生在我们那个年代,就算是想要混个影帝的头衔估计也是轻而易举的。
突然,凌韵在心底微有犹豫道:他刚刚好像是说多年未见,那么言下之意也就是他和自己从前是认识的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