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叮嘱道:“小女生怕自己这一脸病容被人瞧见,就连我夫妻二人也只能隔着帘幔与她相对,不知神医可有什么办法,既能让小女不被人看见她此刻的病容,又能诊脉断病呢?”
华神医道:“相国不必为难,祖上曾经传下一套悬丝诊脉之法。只因断病需望闻问切四步方能对症入药,故一直未曾用过,今日老夫便可用此法为小姐断病。”
凌相国忙点头称:“如此甚好,那就有劳神医了。”
“奇怪,这真是太奇怪了,短短数日,小姐的脉象怎会如此虚弱?”华神医自言自语得说。
“神医,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讲。”凌相国站在一旁,满面愁容得询问道。
“恕老夫直言,小姐的脉象虚浮无力,且时有时无,实乃油尽灯枯之征兆啊!相国还是尽早为小姐准备后事吧!恕老夫无能为力了。”或许是觉得不可思议,或许是对于自己的医术头一次有了质疑,华神医多想与相府小姐面对面的观察到底病因出在哪里。可是碍于相国有言在先,也只好无奈的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