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她的自由,在关心老父的前提下不起任何作用。“我不管,总之,我决定了,无论如何我必须回家一趟。就算用逃的,我都要回家!”
没有把握可以逃出守卫如此密不透风的王城,可是希望这些威胁凑效,但愿他能看在她一片孝心的份上高抬贵手放她回家。
“不要表现出与太子妃这个身份无关的任性。”他的语气开始冰冷。
“我只想见我爹爹一面。”
听见她的哀求,他似乎有所动容了,但这种神色一闪而过,马上又回复他一贯的冷冽:“听话!呆在太子宫里。这对你只有好处,否则你会后悔莫及的。”
“我为什么会后悔?”急于知道他这么说的意思。
他征了一征,仍然是一贯如常的冰冷:“对于你不必知道的事,识趣的话最好不要过问。”
她似乎与他卯上了:“如果与我爹爹有关的,我就要知道。”
他丢下了碗筷,凛色看向他,然后到她因为自己的眼光而浑身哆嗦了下,不由得放柔了半分眼波。
“好好呆在太子宫里,”他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搭上她的肩,触及到他左手的冰冷,她仍然颤抖了下,他注意到了,把左手放下。继续说:“至于我那个岳父大人的事,如果他是无辜的,我会还他一个公道。”
说完这句话,他起身,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她能感觉到他的受伤。刚才,当她对他的左手表示抗议时,她的确看到他眼里的忧伤了。
“太子的手……”她无意识地问着旁边的宫女:“为什么特别冰冷?”
象是在冰窖里浸泡了千年万年似的使人寒彻透骨。
“因为太子自小炼习潋冰术。”宫女回答她。
“潋冰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