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好了计谋来讹人,讹钱的呢?”
如果说林小桥说出的这番话,足以能够让马车里坐着的几人震惊的话,那么此时再瞅着林小桥,那面不红心不跳的正常模样时,他们却是足够震撼了。
迄今为止,他们都没有见过,哪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可以像林小桥这样极为淡然的,说起这种事情的。
在这几个大老爷们的认知里,这些话怎么着也不该是从,一个不满十二岁的小姑娘的口里,说出来的啊,而且还说的那么义正言辞的。
林小桥把他们每个人的反应,都一一收入了眼底,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在这样的关头还能,往旁的事情上想那么多,真是服了!
尤其是这大房的两个人,自己好心替他们想计策,他们还有闲情瞎想,林小桥毫不客气的,狠狠的瞪了林山一眼:“你们听懂了没有啊,要一口咬定林娇是被他们玷污的。如果你们说的情真意切一点,不管她夫家的人信不信,只要把看热闹的乡亲们,说的动容了相信了,以后林娇的名声还能好听一点,日子也能好过一点!”
林山恍然察觉自己失态了,听了林小桥的话,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堂妹,除了可以用‘强大’来形容之外,还真是找不到别的词了,面对林小桥那要发怒的样子,林山赶紧点头应下:“知道了!”
林小桥又看了林大牛一眼,林大牛也沉默着点了点头,他们父子两个都没有说什么,只有林二牛心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这不是明摆着在坑人家嘛。
林小桥看出了自己老爹的想法,不过她却没有开口劝慰,总是为了林二牛,帮着老宅那边的人解决麻烦,现在让他受点良心的谴责,那也是应该的。
毕竟林娇的这件事情,要真的按照实情追究起来,那毋庸置疑,肯定是女方这边的过错的。
世人本就对男子更加宽容一些,更别说是在这种有关贞洁的事情上了,不论是舆论的压力,还是律法的条例,那都是对林娇很不利的。
所以,林小桥万般无奈之下,也就只能出此下策,希望能够以此来唬住她夫家的人,以此来让他们罢手不要再追究了。
而且,这样的说法传出去,虽然林娇依然是失了清白了,但是至少旁人再说起的时候,能够对她多些怜悯与同情,而不是被唾弃。
毕竟,这个社会,未婚就先失贞,那是天下间所有人都容忍不了的,有些族规严谨的家族,对于这样伤风败俗的女孩子,甚至是会捉她浸猪笼沉塘的。
但是如果是已经成亲之后,哪怕是才成亲一天,才失去清白了的话,那世人的看法,就又是不一样的了。
林小桥也是在真心为林娇打算,她实在是不忍心,看着这样一个花季一般的少女,就因为自己亲娘的过失,而背上一辈子的骂名,短短的人生里头,便带上了无法抹去的污点。
而林大牛父子两个,却是在听了林小桥的一番话后,神情便明显的放松了一些,且林山看着林小桥的眼神里头,还透着一丝真心的感激。
众人各怀心思,很快便到了林家老宅,林小桥一走进院子,便看到满满的都是人,这些都是村里过来瞧热闹的乡亲们。
他们或坐或站或蹲着,好些人的手上还捧着自己的饭碗,看样子应该是端着晚饭,过来瞧热闹的,他们看到林二牛父女,都纷纷笑着打了招呼,然后让出道来,让他们进去。
“这不是林家老二吗?不是说他们跟大房的关系不好的吗?怎么还过来了啊?”
“唉——,毕竟是亲兄弟,大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真的抛下不管呢。”
“是哦,二牛本来就是个老实厚道的人,以前他们没分家的时候,我瞅着三个儿子里头,也就是老二最孝顺的。”
“瞅瞅那不是老二家的小闺女吗?看看她现在一身的穿着气派,真的是富贵了哟。一点儿也不像小时候那样,干瘦干瘦的了。”
……
听着乡亲们的议论,林大牛父子两个面色复杂,而林小桥嘴角却泛起一抹苦笑,唉——,若是能够选择,她真是不想过来!
因为自己一家子久不在乡亲们面前露脸,所以现在一出现,就被众人像是看猴一样的瞧着,还要被大家议论,这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
若这次大房出事,不是因为林娇的事情的话,林小桥发誓,她是打死也不会来插手的。
家里的四个家丁和路叔,都紧紧的跟在林二牛的身后,进了老宅的堂屋,而林小桥却是带着路婶,去了林娇的屋子,她必须得事先跟林娇通好了气,这出戏才能够演得下去啊。
来到林娇的房间,屋门是半开着的,林小桥便径直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头乱七八糟的,堆着些东西。
估计是因为,之前林娇嫁人,把她闺房里的多数东西,都带去夫家了,但现在却又被退了回来,东西都还没来得及整理。
林小桥走到床前,此时林娇正背着身子侧躺着,因为是面朝里面的,所以也没看见林小桥和路婶两个。
林小桥刚想叫她一声,林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