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先给你洗洗澡,一会你要不怕被淹死我后面说的话你可以不听,其他书友正在看:。”
严磊很想痛骂这该死的老头,哪有这么叫人洗澡的,不过听了老头后半句吓得赶紧闭上了嘴,生怕漏掉一个字,他可不想好不容易捡来的这条小命就这样再被老头折磨死。
“盘腿坐下,双手合抱丹田、就是你肚脐下三寸处,掌心朝上,轻闭口目,眼露微光,眼观鼻、鼻观心,静心感受体内有没有几股暖暖的气流。”
严磊依言,不多一会儿感觉体内那种暖暖的气流又在全身流动,轻飘飘的说不出的舒服。
之前的不满片刻消失的无影无踪,懒懒的回答:“恩…感觉到了!”
“好,试着想象你能控制这些气流,尝试能不能把它们归于丹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严磊在鼎里已经呆了足足一天还多,根据老头的提示,严磊渐渐掌握了一种运气的路线,到后来更是能够看见一条条气流像江河一样在一尊巨人体内奔腾,流过了每一条经脉,滋润着每一寸肌肤,最后汇聚到一片大海,如此反反复复。
严磊不知道这个巨人就是他自己,更不知道这便是修士口中的内视。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局外者,有一双幽灵般的眼睛,可以轻松的俯视这一切。最后沉迷在其中不能自拔。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更不知道头顶的鼎盖早已盖了起来,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
“咣!”
鼎盖又弹了起来,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把严磊拉回了现实,震得他耳朵嗡嗡直响。严磊很是郁闷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老头正捏着鼻子探个脑袋瞧鼎里的自己。
他忽而觉得一股腥臭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直皱眉头,仔细寻找才发现腥臭的味道正是鼎里的粘液散发而出。
“老头,你又给里面放了什么?”严磊欲哭无泪。
老头拿另一只没捏鼻子的手指着自己,“我放了什么?小子,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我辛辛苦苦救你,还为你洗髓伐骨,搭进去那么多丹药不说,一鼎的药液又被你小子全吸收了个精光,换回来一鼎你体内的垃圾,我找谁评理去。”
其实严磊也分不清老头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这么一鼎黑水,难不成自己身上真有那么脏?不过此刻当务之急是先洗个澡,呆在这么一滩臭水里面不被熏死也得恶心死,于是讨好的问,“那个、大爷,你是不是先把我弄出来再说,这么臭说话也不方便不是!”
老头一蹦老远,手捂着鼻子不肯撒手,闷声闷气的回道:“你自己能跳出来为什么找我,自己跳出来,院子里有水,洗干净了来北屋找我。”说完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严磊看了看身下这么大个鼎,开什么玩笑,换成是奥运冠军就算里面没水也不好跳啊,何况里面还有这么多脏水,这不是诚心坑人么?气的严磊一拳狠狠砸鼎边上。
“咣…当…噗通!”
谁知道一拳下去,严磊整个人都弹了起来,一头撞在头顶的鼎盖上,却又掉到了鼎里的臭水里。抬头一看,鼎盖都砸进了房顶,他摸了摸头,不可思议的发现自己居然没事,顿时喜出望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竟然变得这么生猛。
这回严磊老实了,轻手轻脚的试了好几次,总算掌握了身体力度。于是跳出鼎外,由于已是晚上,便在院子里蹑手蹑脚的对着水龙头冲了个澡,他惊奇的发现自己不光变得铜筋铁骨、力大无穷,而且连听力、视力也都脱胎换骨,跟以前有了天壤之别。难道老头说的都是真的?他掐了掐胳膊,感觉不像做梦,不知不觉对老头深信不疑。
严磊在院子里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好之后便直奔北屋。
李老头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躺在老人椅上,眯着眼睛听床头柜上那部老式收音机讲鬼故事,严磊进来了也装作没看见,其他书友正在看:。
“咳咳!”严磊故意咳嗽了两声。
老头翻了翻他那对母狗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句“洗干净了?”
严磊听着怎么这么别扭,怎么都觉得自己像是入了狼窝的大姑娘,不自然的缩了缩脖子,顿时打了退堂鼓,“洗完了,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要不我改天再来看您。”
“什么?你就这么走了?”老头从老人椅上蹦起来瞪着眼睛说道:“糟蹋我那么多东西就这么走了?你当我那都是大风刮来的啊,不行,你得陪,赔给我才能走。”
严磊一哆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老头翻脸比翻书还快,早知道就不说离开了。不过听老头之前说的那么玄乎,加上自身的变化,似乎自己确实对不起老头,可他拿什么赔啊,于是悻悻的道:“我又不是故意要吃你那些丹药,之前又没见过,上哪赔给你啊,要不你看值多少钱,我慢慢还你。”
“那是钱能买到的吗?”老头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围着严磊转了好几圈,接着又慢吞吞的说道:“不过这事并不是没有商量”。
严磊听说有的商量,悬着的心又放下不少,急切的问道:“只要我能办到,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