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他们都看见了什么?
两人震惊地愣在原地。
如果小饼想告诉他们,这对双胞胎兄妹不是她和尼杰生的,他们才不相信,正转头看向他们的小子那双绿眸,还有睡在病床上女娃娃那一头金发,绝对百分之百是他们康坦斯丁家族的种啦。
“珍妮?”刘妈转过头去,也诧异地喊,“你怎么来了?”
她又转头看看女儿,不由地抱过外孙,“这到底怎么回事?”
“刘妈,我好想你哦。”珍妮如一个爱撒娇的小女孩,鼻子一红,蹲到地上抱住刘妈。
“你这孩子,这些年说走了就走了,也不回来看看我们,还说想我们。”刘妈被她一抱,气氛一上来,也微微地红了眼眶。
“人家出不来啊,家里出了好大的事情,我被禁足了好长时间呢。”她扁扁嘴巴,“你叫小然对吗?”
“你是谁?”小淘然又变回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冷静地问抱着他外婆又哭又笑的女人,那模样,简直和尼杰一模一样。
“小然,这是你珍妮姑姑,要叫人哦。”刘妈摸摸外孙的头,慈祥地道。
“珍妮姑姑。”虽然不认识,但是外婆都发话了,小家伙还是乖乖地叫了声。“叔叔!”
他还一本正经地朝珍妮身后的狄点点头。
狄朝他摆摆手打招呼。
“乖哦!”珍妮开心地摸摸小然的脸,高兴自己居然当了姑姑。“天啊!我哥要是知道,他肯定会哭的。”
他做梦都想要个孩子,可是这么多年了,想找个好女人可不容易,当年她满以为小饼会和哥哥结婚的,没想到,却有发生了后来一联串的事情。
“珍妮,你说,家里发生了大事,是不是跟你哥哥有关?”刘妈小心地看了眼小饼,只见女儿也看着珍妮,知道她也想知道原因。
珍妮拉过狄坐到旁边的椅子里,沉默一下,最后还是做了决定,“虽然是我们家的事情,但是,我真的希望哥哥和小饼最后能走到一起。”
“你哥哥?哼!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刘妈突然脸上呈现出怒火来,显然是忘不了刘爸出车祸的事情。
“妈!我们还是听珍妮讲吧。”小饼按住老妈的手,她早就想过,或许他是有苦衷的,那么既然有人要告诉她们那些她们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却非常想知道的事实的时候,为什么不听她讲呢?
就是要叛他刑罚,那也要有理由,不是吗?
小然揉揉眼睛,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小饼亲亲他的脸蛋,把他抱进怀里,“睡吧,妈咪在这里。”
珍妮的眼睛穿过所有的一切,似乎望向了遥远的四年前,“那天,哥哥收到盖有家族徽章的那封蓝色信笺……”
是的,小饼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他站在阳光下,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脸,他捧起她的脸,亲吻了她的额头,他的声音干净低沉而带着一丝无奈,他说,我的女孩,我要回去,必须回去,去处理一些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回来。
原本以为那不过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只不过是去办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就好象平常他们都会做的那样,做完了就回来,可是最后,一切却变得不一样。
她放手的那刻,觉得风从手掌中心抚过,空空的让人心里的不安悄悄地翘起尾巴,好象一只有毒的蝎子,趁你不注意的时候,一口咬到你的心口里,锥心的疼痛。
她侧耳听着珍妮的声音如流水般在耳边淌过,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那一切那么遥远,明明在身边,心里却感觉远在天边。
“我回去后的第三天,哥哥突然就发现事情不对头了,查科好象在骗他什么,那天的天气很好,哥哥跟我和母亲说出去找查科谈谈,他不愿意把事情吊在那里,不上不下,他答应过你要尽快回去的,可是那天早晨他出去后,一直到半个月后才出现,他很疲惫,人虚弱地厉害,是被卡蒙带回来的,而且还是处于昏迷状态,我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但是我能肯定,一切都和查科有关,我和母亲试图去寻找原因,可是我们的身边总能发生一些意外,直到那天,我在家门口被车撞倒在地,我吓坏了的母亲微微安,这才非常惶恐地坚持不再往下查了,所以一切都到那结束了。”
“肯定是那个查科在中间搞鬼。”刘妈听了气愤地插了一句。
“对,我和我母亲也是这么认为的,我出了车祸,腿也断了,在床上躺了半年多,加上复健,前后用的时候都是用年计算的,我很惶恐,我的母亲虽然是个很坚强的女人,但是她毕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两个孩子都躺在床上,她伤心极了。”说到这里,珍妮抬手抹去脸颊上留下的那滴眼泪。
刘妈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狄叹了一口气,把珍妮揽进怀里,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哥哥在床上昏迷了三个月才醒过来,他醒的那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哀伤地坐了一下午,然后,从那天后,他变成了一个冷酷又无情的男人,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是,他和以前不一样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