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大哥……”婠婠突然叫住他。“你们的速度很快。”说着起身,走向他。这下子,我就是要跟着你。不然多不安全呀。
“你呆在这里。”说完,不等婠婠回答,人已闪身不见。
这么快就走了?也不问问是她好不好?这人真是没有一点儿的人情味。还不如自己去观看好了。
魔婴教的总坛,应该是教主洪天问的卧室。里面听到了打斗的声音。婠婠站在老远看着,真到那打斗的声音,渐渐地停下来。她才慢慢地走了过去。
“尊主,他不是魔婴教的教主。”婠婠听得很明白,正是那个君一荀身边红衣的男子赤月。她的脚步突然在门口停了下来。
“其他的人呢?”君一荀问道。眸光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全部被兄弟们杀了。没有找到真正的魔婴教的教主。”
“看来是事先就找好了替身的。可是为什么这个巫女还要拼死护着。”君一荀看了看倒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红玉花。
“教主神功未练成,是不是遭到你等恶人的迫害的。”红玉花紧紧地咬牙,口腔里血腥的味道真冲鼻腔。
“是吗?好像今天没有见到教主身边所谓的左护。”君一荀眸子一眯。
红玉花身子一僵。仿佛被看透了一般。“你们想用南宫婠婠用诱饵引教主出来。根本就是想错了。”
“因为她是你们魔教的圣女,不是吗?”很冷冽的声音。
门外的婠婠一怔,手里的木栓应声而落,利用她把教主引出来?利用她?她果真是魔教的圣女?
脑子又突然的痛了起来。漫天的血。还有恐怖的符号。娘说。婠婠一辈子也不能让人知道你是谁。
那夜,红绡悄悄地出门。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后来在荒芜的野地里见到了她的尸体。原来红绡不是因为难产而已的。那个时候南宫婠婠应该是有记忆的。至少有四岁。
她生了一场大病,什么都忘记了。
然后,她就变得隐藏起自己来,甚至于任自己的兄弟姐妹欺负也不在乎。算是保护自己?沉封在南宫婠婠脑海里的记忆,吹偶然的风吹起阵阵的涟渏。
“婠婠?”君一荀看着一脸哀伤的婠婠。心里有些失落。她什么时候来的,居然没有被发现。
原来他一直在利用她?婠婠的心在纠结。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她伸手一摸,原来是泪。
“你们的事情都解决了?那我也应该回去了。”婠婠说话的声音有些轻。自是无所谓。何以这么在乎呢。自己本不是属于这里的。
正欲离开,君一荀突然站在了她的面前:“我送你回家。”
“回哪里?”婠婠自己都不明白了。南宫府里已经没有未出嫁的女儿。而淮阳王府小王爷的王妃突然逃婚。
那让她回哪里?五哥的府抵倒是可以去了。可是怕会连累到他。
“婠婠。”君一荀倒是显得尴尬了起来。本来那魔婴教来劫人的时候,他是可以阻止的。可是却没有。怎么说,自己也是有私心。
月静如水。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走在了静谧的街上。
婠婠,你在想些什么?不管在这里做过些什么故事。好或是坏,总是要回到自己的世界去的。
“我不是故意破坏你的婚事的。”不过间接上他是有责任。
不是故意的,就是有意的。婠婠早应该知道不要随便的信任任何的人。
“没事。反正都过去了。”还不能弥补。她南宫婠婠不是蠢人。
“婠婠,我没有想过要利用你。”君一荀一把拉她入怀。刚开始是想过,后来心里有觉得愧疚了。没有想过吗?可是却是已经利用了。
“算了。”婠婠淡然地说道,被人耍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好你个君一荀。我不是故意要整你的。手指掐过食指的一滴血。然后抚在他的耳后。那滴血渐渐地融入了君一荀的皮肤。
蛊,不管他走到哪里,她都会知道。而且,君一荀,肯定是想抓住魔婴教的教主。她也想把他逮住。
婠婠居然才知道自己在母亲的肚子里就已经带有蛊毒了。意想不到。难受偶尔心会痛。
蛊母不是在魔婴教的教主身上吗?把他杀了。然后用他的血就可以解蛊了。
“婠婠,我既然把你的亲事给捣了,你想要我怎么样随你。”他还真是有愧疚的感觉。只是突然发现如果她若是嫁给了楚枫,心里是不是会更加的愧疚。
婠婠微眯盈眸。浅笑如昔。狠狠地咬了咬牙。“你以身相许的话。不就行了。”
猛然地感觉到君一荀的身子突然的颤抖了一下。然后轻笑出来:“原来这一直是你的想法?”
去!婠婠一把推开了他。“不过我得先看看你的真面目才好。”如果太难看的话。她就收回刚才说的那些话了。
“婠婠,你最好还是不要看到了,对你没有好处。”他有些回避。可以他又在回避些什么?永远戴着这面具过一辈子吗?或者是自己都没有放开心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