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是身体可美了。”婠婠坐在马车里故意装作玩世不恭的态度。有些调戏之贤。
“婠婠!”南宫妤咬牙道。心里更是愤愤不平。其实她才不过十八岁而已。
其实她这四姐,如果在婠婠的那个年代的话是刚刚才成年。不过这是古代,十八岁还未嫁,肯定是年纪不小了。婠婠这只是故意这么说着。
“好了,四姐,你看。东江亭到了哦。你可不要生气,不然这脸……”婠婠禁住了笑声。生气的话,这脸就会扭曲得不成样子,到时候就更加没有人看得上了。
南宫妤蹙眉,不再说些什么,不过婠婠却隐隐地见到了南宫妤握住的手发着颤。生气了哦。婠婠浅笑。不紧不慢地下了车来。
已是五月下了。百花宴其实是到了百花争艳的最后一个时段,大多数的花儿已经凋零得差不多了。那碧天的荷叶也已经开成了开阔的叶子。
婠婠他们由一处小亭子处坐了下来。然后南宫府的家厅便在这亭子里围下了帷幔。四小姐和六小姐,缓缓在坐在了那早已经准备好了的楠木椅子上。面前架着的是琴。
婠婠知道,南宫妤善长的是琴。百花宴,不过是未婚男女在这里寻得伴侣而已。虽然今天南宫妤的状态不是太好。但是婠婠从她手指抚着的琴声里,还是听很悠扬。奈人寻味。
而南宫嫱,却是善长画。此时正是细心在坐在案前磨着手里的墨。
听说,当今的大皇子和二皇子会来这里。这南宫妤和南宫嫱,更是卖力了起来。
真是很无聊,婠婠坐在那亭子外面有着昏昏入睡的感觉。古人真是无聊,相亲大会而已,却故意弄成附庸风雅。
“请问,这里是靖南王家的小姐占的地盘吗?”一个细细的声音传了过来。婠婠这时才清了清脑子。抬头看了一眼。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丫环。长得清秀。一袭淡黄色的小裙。
这小丫环刚才说什么地盘,婠婠还是第一次见识这样说话的丫环。不由得来了兴致。“你是哪里的丫环?”
“奴婢叫沙儿,是吏部尚书何大人家的丫环。奴婢的主子是尚书千金何书语。”沙儿柔柔地回答着她。
何书语?婠婠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三年前在府里花园同她一起捉弄四姐的场景。难怪呢。是她呀。这何书语的丫环果然跟别人不同,话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环。
“你是何家小姐的丫环呀。”婠婠故作惊愕了起来。
“是啊。”沙儿回答。
“你找靖南王家的小姐有什么事情吗?”婠婠想,这个何书语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了。如果是怕她的四姐,再次被何家大哥看上的话。这件事情交给她婠婠处理有好了。
“你是谁呀?”沙儿好奇地看着婠婠,婠婠此的这个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是丫环,但是也没有大小姐那种矜持的状态。
“她是……”一旁的银杏正想答沙儿的话,被婠婠拉了拉袖子,示意银杏闭嘴。银杏知趣,便是站在一旁不在说话。
“我也是丫环。”婠婠笑笑,一脸和煦。
“是吗?原来你也是丫环呀。那她呢?”沙儿指了指站在婠婠旁边的银杏。
“当然她也是丫环啰。”婠婠回答,不然怎么会站在外面候着。不过沙儿肯定是不知道,婠婠的四姐和六姐身边带的小丫环正在给她们自家的小姐,在那个姻缘树下挂牌子。
谁知道南宫妤和南宫嫱心里到底想找的是一个怎样的夫婿。不过是听着大夫人的安排而已。
“哦!”沙儿仿若明白了。然后把手里的一幅画拿了出来。娇声说道:“这是我们小姐给四小姐和六小姐的。”
婠婠疑惑着接了过去。“这是什么呀?”她问道。
“我们小姐说,是公子给各家小姐出的题目。看谁跟公子想的一样,便是有默契。”沙儿说着。
婠婠听了,瞬时也明白了一些。不过是想找个性格相同,又投机的女子嘛。“那何公子是不是给每家的小姐都送去了?”
沙儿一愣,心虚了起来,那何书语叫身边的丫环给每个达贵千金相同的画。说是给自己的哥哥挑媳妇,如果谁答对了画中的含义,那么那个人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她的大嫂。
“是的。”沙儿也不敢说谎,事实就是这样。想想何家的公子,也算是这璃城的四公子之一的月清公子,何书岳。想与何家公子成为连理的大家闺秀,可以从尚书府的门口一直排到璃城门外。
“哦。好吧。我们收下了。回头一定叫上我家小姐,观摩完送还何小姐手里。”婠婠对夏儿浅浅一笑。
沙儿听后,道了声别,然后才走开。婠婠眼见沙儿走远了,这么打开画来。她想这何书语到底弄了个什么,来为难这些达贵千金小姐。
轻轻地把画轴拉开,婠婠顿时一怔。这上面画的?然后又轻轻地笑了起来。
“四姐,六姐。何公子送来的画。”婠婠笑盈盈地走进了小亭,却见那南宫妤和南宫嫱正一脸警剔地盯着她。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