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画儿细细地为她褪下湿透的衣物。突然她惊异地叫了起来。
“这……”
“什么?”她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她的身上长了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不成。
“姑娘,这……这背上的是胎记还是伤疤?”她一脸惊恐地问道。仿佛见到了不可置信的事情。
“什么胎记?我不知道啊。是什么样子的。”婠婠听后一下子兴奋了起来。自己都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背上有胎记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漂不漂亮呀?”见她上官画儿,突然怔住。她又急了起来。
“是一个嫩芽的形状。浅浅的青色。好像是……”上官画儿,突然停了下来。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压迫着什么似的。不好的感觉。
“好像什么呀?”婠婠又问道。
“没……没……什么。”上官画儿。赶紧给她披上了衣服。眼眸里的慌张让婠婠尽收眼底。画儿似乎是不敢再看一样。这更让婠婠觉得好奇起来。难道是什么魔咒吗?又不会吃人。
正是沉闷地束着腰上的束带。总感觉上官画儿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一种说不清楚的味道。拿过手里的桃花簪把所有垂下来的头发绾了起来。这才走出船仓。
“小王爷。我要回去了。”她直截了当地说道。心里却是令有打算。替他现在还没有想到要问她要回东西的时候,赶紧溜之大吉。再看那岸上的人影,已经不在了。想想也是走了吧。
楚枫一怔,一身浅灰色的粗布麻衣。头发的插着的红玉桃花簪显也这衣服格格不入。却显得更令他心动。心道。她认出他了。心里更是欣喜若狂起来。“七小姐……”
“哦。我五哥肯定到处找我了。我赶紧回去。快点泊船。”她猛然地打断了他的话。这准阳王府的小王爷。那日要城郊绿林,就已经见过了。居然对自己一再的纵容。
楚枫却一把把她拉入了怀。“婠婠。你知道我等了你三年。百花宴之后。我一定会来府内提亲。”
婠婠不语,只感觉,有种淡淡的水草气息。这怀抱好紧,都快让自己喘不过气来。楚枫身上的湿衣服没有换下。被迎面的风吹得只剩下微微地湿意。还是让她感觉到了炙热。
一旁的尤谨却一直站在那里,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老爷子叫他找回那九凤轮和冰蚕耀光绫。可是这偷东西的小贼就在他的面前。他不敢在少主面前动手。还有这上官画儿,这会儿怎么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来。叫了她好久也不回声。
“画儿姑娘……”
“尤统领叫我吗?”正愣住的上官画儿这才回过神来。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上官画儿的脸上马上堆出了盈盈地笑意。
“小的叫了您多句了。”他无奈地回答着她。
“哦。真是对不起。画儿刚才走神了。”很是娇滴的声音。然后抚了抚被风吹起的裙摆。有些事情。她知道不能说。“对了,尤统领叫小女子。有什么事吗?”
“无事了。”尤谨说了一声。然后侧过身子。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行船慢慢地向渡口移去。
“少主,到岸了。”尤谨沉重的声音说道。然后,一步迈上了岸。将行船的绳子栓在了渡口的木桩。
婠婠听到说到岸了。这么挣脱出了他的怀抱。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岸上跑去。
“七小姐……”后面只听到了楚枫的叫声。
她也顾不得这么多。反正到她手里的东西。总也不可能还回去的道理。对了。楚枫在后面叫她肯定也是为了这事呀。好像还上前追随了她一段的距离。幸亏自己跑得够快。不然被他追上了。
“我只是想告诉她东西丢了而已。”楚枫淡然地笑笑。手里握着的正是先前洛笑天交到婠婠手里的那只黑玉的葫芦。然而,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她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心里有种不舍的感觉衍生出来。
“尤谨!”楚枫蓦地,叫出了声来。
正准备跟上去的尤谨瞬时停了下来。
“算了,不要跟上去了。”楚枫接着说。
“可是,少主。那个女子。她……”尤谨似乎是不太明白。现在向婠婠要回东西,可是最好的时机。
楚枫抬了抬头。“尤谨。她是南宫府的七小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况且……”眯缝着眼睛。流露出不易被人察觉的光芒。况且,她很快就会成为淮阳王府里的少夫人。既然她这么喜欢那两件东西。就当他楚枫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吧。
“少主,属下还是不明白。老爷子那里可还是爆跳如雷。”因为那是主母留下的遗物。尤谨的目的只不过是好好的服从主子。可是现在却让他左右为难了起来。淮阳王给他的期限是一个月。可是现在只剩下不到五天的时间了。到时候,他也没法交待。
“他就是喜欢小题大做。不要理会他。”楚枫一甩袖。
“少主……”尤谨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楚枫那犀利的眼神给挡了回去。车到山前必有路。既然楚枫都不着急了。他尤谨又急个什么。到最后,两头都不讨好。
“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