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拿到就算了吧。他都已经死了。恐是拿不到了。我还能支撑些日子。这千蝉软筋散的毒,只要在三个月之内得到解药,就不会有性命之忧。”虽然那血影蛇比较难找。但是还有这么长的时间。她竟也不担心。
“千蝉软筋散?你中得竟是这毒?”南宫玹没有想到。眸子里的怒火瞬时凝聚起来。狠狠地望着峭崖的方向。若不是他,她也不会弄得如此。
南宫玹的心猛然地被纠结了一般。把她报得更加地紧了起来。纠心地蹙容。“我一定会帮你找到解药的。我马上就派人去崖下去找萧冥若的尸体,我就不信他身上没有解药。”
很是温暖的声音。竟是让她有种依赖着的感觉,从小到大这种感觉,一直都存在,自此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有似超过兄妹之间的感情。
“我相信五哥。”轻轻地声音,吐气如兰。更是让他迷醉。“回城吧。”她说着,山下的等待着他的士兵,此时正在担心着他吧。竟是为了一个女子,把自己怕单独置身于如此危险的境地。这女子只是他的妹妹。
“好!”也不再说些什么,横空抱起她。缓缓在朝山下走去。
南宫玹的胸口很暖,婠婠靠着,竟是舍不得移开。“五哥,我听到你心跳的声音了。”她嫣然笑了起来。
南宫玹无奈地摇了摇头。婠婠总是这般引人他疼爱。只是生长在南宫府里,又是庶出之女,与他一样。总得受些兄弟姐妹的欺凌。
婠婠静静的窝在南宫玹的胸前。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花草的香味,还有淡淡血腥的味道。任由着他抱着,渐渐有着睡意袭来。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一张沉檀木雕刻精细的千工床上了。微微地睁开了眼睛。没有见到人。心道:看来是回城了。却只听到了屋外的喧哗声。城外似乎还在打架。南国与琉国的战事已经停了。这会儿的战争。她自然是明白的。
婠婠慢慢地扶着床沿起身下床。从屋内的软榻上拿上那件,古铜色的披风,披在了身上。径直地朝着门外走去。
果不如所料。那正在城外叫嚣的便是夏国统帅带着的夏国兵士。现在这里是巴城了。刚刚从南国手里收复的失地。此时那些叫嚣的夏国兵士,婠婠自然是知晓原由的。
当初示意给南宫玹的那招抛砖引玉的计谋,只不过是想让夏国自己与南国分崩而已。
“小姐,你怎么出来了?”是银杏突然跑出来的声音。她微微地一怔。有些迷惑地望着站在她面前着粉红底水裙的丫环。
“小姐,你怎么了?连银杏都不认识了吗?”不过是几天的工夫而已。眼前的银杏,却让她觉得有些怪异的感觉,兴许是自己多心了吧。也没有太去计较了。至少现在,她的五哥已经没事了。
“银杏,没什么?”她淡淡地说着。“我们去城楼上看看去吧。”
却见银杏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幽怨的光芒,转瞬即逝。若真是自己多心了。她想着。
“小姐,你的身子还虚得很。五少爷说要我好好照顾你的。”银杏赶紧阻止了她。却见她坚持的目光,微微地点下头。“好吧,不过银杏是一定要陪着小姐一同去的。”
“走吧。”婠婠说着。任由着丫头扶着她慢慢地走向了城楼。
而此时,南宫玹坐在了主楼的一个小亭里。真正站在那里一脸严肃的盯着底下那些兴师动众的夏国兵士却是那个大胡子的马宁。
“什么屁话!简直是胡说八道。我们主帅什么时候与你们见过面。还说把宜城让你们?”马宁的性子粗野。硬是没有把那夏统帅的话听在耳里。
“这位将军,是真的,南宫将军曾经派使者,深夜探到我营,亲口跟我说的。”夏国统帅坚持不懈地那里说着。真是想把马宁说得信了。
“简直是狗屁!我们主帅根本就没有报过什么使者去见过你们。况且这宜城,就算没有你们的协助。照样可以保全。何来‘迟早陷落,不如送给夏国之理’。”马宁倒是有着气呼呼的姿态。本来那日南宫玹与洛笑天二人商讨的计策也没有告诉过他。自然不会晓得。
而此时的南宫玹却只是呆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双方你一言我一语的好戏。在见到婠婠走过来的时候。急忙站了起来。大步走过去,扶住她。“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那血影蛇。我已经派人四处去寻了。恐怕只得要苗岭的深山老林才会有。”
“多谢五哥费神了。”她甜甜地说着。然后也在南宫玹的旁边坐了下来。
刚一坐下却是听到,城楼下那些夏国士兵,愤愤不平的叫阵声。婠婠与他相视一笑。不过是兵不厌诈而已。那夏统帅偏就如此的执着。
“那是真话,如若有半句诺言,天打五雷哄!”夏统帅在那信誓旦旦的语气。婠婠不禁地轻声地笑了出来。
想来那夏统帅若不是个有勇无谋之辈,也不至于被洛笑天简简单单地几句话,就唬弄过去了。
“你口口声声地说我们主帅跟你有口头协议。有什么证据没有?”看来那马宁倒是一点儿也不含糊。
“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