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王也就客气着,随着张裕一起进了屋内。。这是一间宽敞的大屋,正对门口的位置摆着一张桌案,后面是一把金交椅。两边依次是几把虎皮椅。
张裕请无忧王在上首座坐了,古月天坐在无忧王身旁,吕征站在了无忧王的身后。张裕没有回到主位,也就在无忧王对面坐下。蒋大给三人端上茶水,然后就垂首站到了门口。
无忧王看看张裕,笑着说道:“张当家的,我此来一是为着拜会下当家的,二是有件事情想问下当家的。”
张裕听了,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先对无忧王拱手致谢,然后说道:“齐公子客气了,那日蒋大回来和我说了,我是想着钱去拜会公子的,奈何公子不久就离开了大理城,憾未谋面。公子说的问我事情,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公子但问,张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无忧王就点点头,想了一下,随后问道:“那日也是偶遇蒋管事,见着蒋管事在捉拿一个女孩子,就趁着酒意,拦了下来。蒋管事却是爽快,将人就送与我,我所问就是这个女孩子,她是哪里人氏?如何聚英楼有了关联?”
张裕听了一愣,随即看了眼蒋大,问道:“蒋管事,齐公子问的这女孩可是许六指的女儿吧?”
蒋大赶紧上前,对着无忧王和张裕躬身施礼,随后说道:“当家的,齐公子问的正是那许六指的女儿,好看的小说:!那许六指靠偷盗为业,本不入流,但是素爱耍钱,手上有了贼赃,就到北楼去耍,手气又差,渐渐的欠了我们些银子,我找他去讨,他就把女儿拿来顶债。我看那女孩也生得标致,就去带了回来。不料那女孩子在路上又突然闹起来,哭喊着不肯跟来。齐公子就仗义出手,还了银子,领着那女孩回去了!”
张裕听了点点头,然后抬眼看着无忧王,意思是问无忧王听着这蒋大的解释,可否满意?
无忧王看看蒋大,突然就问张裕:“张当家的,祖籍是吴苏吧!”
张裕随口就答道:“是呀!”话刚出口,随即就一愣,然后自己就笑起来,说道:“齐公子是从我口音中听出的吗?我自幼就随父辈到了这大理,家乡口音应该是没有了,齐公子如何猜得到?”
无忧王就指指古月天,然后对张裕说:“我的这个朋友,说起来对张当家的有些了解,来时路上,是他说起的!”
古月天见说到自己,就冲张裕一点头,笑着说:“张当家的,还没和您说起,在下古月天,有个浑号,叫做九尾狐。。曾听朋友说起张当家的,也是对当家的敬仰已久!”
听古月天说完,张裕和蒋大都是大惊,张裕就拱手说道:“原来是九尾狐,久仰久仰。看着只当是齐公子的朋友,也是一位王孙子弟,却原来是名满天下的侠士!”古月天听张裕如此一说,却像听了个大笑话,仰头大笑起来,嘴里连声说着:“张当家的莫要虚捧,我也自知名头如何,侠士不敢当,就是个惯拿别人东西的偷儿而已!”
张裕也跟着讪讪一笑,蒋大望向古月天的眼神已经透着惊异。
无忧王问到这里也就不再继续问下去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半是自语,半是对他人而言的说道:“我的妻子是我的挚爱,她与世无争,我也不希望有人去招惹她。”
张裕听了,眼神闪烁,随后故作轻松的一笑,问道:“齐公子,听您说到您的夫人,此次可是一起来了吗,若是方便,我让我的内人去与齐夫人见见,说不定她们倒能结成姐妹。”
无忧王却似有些惊诧,‘哦’了一声,就摆摆说,说道:“现在各国战事不断,兵荒马乱,她并未跟我同行。。待到天下一统,我就要带她归隐山野,再不去沾染俗世的烦恼。”
张裕点点头,对着无忧王说道:“齐公子人中之龙,齐夫人想必也是天人。”说罢,张裕就对蒋大吩咐道:“蒋管事,你速让他们去准备酒菜,我和齐公子要把酒畅饮。”
蒋大听张裕吩咐下来,就赶紧答应一声,对着无忧王一拱手,转身出门,下楼去安排了。
无忧王与张裕中午一起喝了几杯酒,说了些客气话。张裕趁着酒意,要与无忧王结拜为兄弟,无忧王却推脱道:“齐某只是一个市侩商旅,往来各地,不似张当家的还有一份基业。这结拜的事实在是不必了,我心里想着张当家的,自然会来寻酒吃,张当家的要打理着一份大产业,就不必挂心齐某了!”
张裕自然听的出来,无忧王的话里是告诫自己,做好在大理的产业就好了,不要再去招惹他,下次再找到他,那就不知道是吃敬酒,还是吃罚酒了!张裕也就呵呵一笑,说道:“齐公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是江湖人也是懂得规矩的,我张裕不管齐公子如何想,我是已经把你当兄弟了。”说罢,端起酒杯,看着无忧王。
无忧王似乎已有醉意,也举起杯与张裕一碰,喃喃说道:“我这些日子许是宿醉,只喝了这么几杯,居然有些醉了。”
两人一起干了杯中的酒,相互对望着,无忧王轻声的说道:“张兄,我看你风采奕奕,真叫人叹服,我比着张兄是年少几岁的,却为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