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难以破开它的外表,而且实力强悍的吓人,若是逃跑时懦弱人的最勇敢表现,那我没话可言。遇见它我不跑才是傻子。跑路的那刻,才真心体会到狸姑对我的训练的良苦用心,那八角寡妇虽然实力强悍,但速度还是逊色于我,只能在我的屁股后面只扑腾,我也不管其他,踩着刃跃过数丈之高的大树后,朝莽兽外飞去。
傍晚时分才回到熟悉的山谷。在那山谷角落,还有着一幢熟悉的小木屋。也不知脑袋瓜子搭错那根神经。竟是想去给狸姑一突然惊喜。主意一出,竟是没有丝毫迟疑就定了下来,观察一阵后,见没有任何动静,才敢偷偷摸摸溜过山谷空地。来到木屋门边。缓缓推开大门,借着昏暗的光线,屋子的客厅又是没有人的踪迹。我才小心翼翼的来到侧屋,这是狸姑的卧室,我都没进去过几次,这次还是脑子搭错神经,才敢冒冒失失的闯进去。
再次缓慢的推开侧门。借着门缝观察,侧屋似乎也没有人影。正疑惑狸姑去那了?一把将门推开后,才发现床上躺了一人,正是狸姑。可穿的那叫个暴露。我的娘亲啊!心里顿时乐了,可还没笑起来,就挨揍了。突然感觉俩眼睛中了一拳头。而且还是力道十足,我个天,估计成熊猫眼了,只觉得难受的很!
“臭小子!老娘的便宜你也敢占?要不咱去床上试试?”狸姑裹了件披风后,带着邪恶的表情看着我
我连忙摆手摇头,作哭泣状道:“狸姑啊!我真不是有意的,这次过来只是想给你个惊喜。谁知道你会…我真不是有意冒犯。您饶了我吧!”
“哼!”狸姑慢慢走近后,才轻声说道:“你个傻小子,不要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在蟒山里干了些什么?就你杀的那几只小动物,老娘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搞定。这次你回来的正好,也懒得我去骂你。滚进山里后,再给老娘进去几十里,不然老娘废了你的第三肢,信不信?”说到最后又是邪恶起来。
看着狸姑的邪恶眼神,我只觉得胯下生凉,感觉双手紧紧捂住,摆头哀求道:“狸姑,我再也不敢了!明天我就往里都进个三十里路!”
“还明天?”狸姑作笑状,道:“难道是想今天奋战一晚?”
“不不不!”我赶紧往外跑,边道:“这时候就去,这时候就去!”忽又觉得背后生风,不用猜,肯定是有利器追了出来,赶紧祭出刃一念口诀就飞了出去。
也不知狸姑怎么知晓的我在蟒山的位置,这次我规规矩矩的多进了三十多里地,却是在第二天才敢行动,。昨晚御剑慢了步,屁股就被扎了一刀,给我郁闷的,娘的!这老妖精真不能惹,下次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去得了。
一晚上的恢复,令身体一如从前后,我才敢外出行动。虽然这次进来三十多里地,但这一带的莽兽有不少有了零星的智力,而且实力更是不在一个等级。同样的黑山豹,我现在遇见了只有跑路的份,娘的,光速度就让我煞费苦心,更别说那变态的防御,以及利爪獠牙。
日子过得很快,转瞬间就过活了两年。两年来,实力得到很大提升,对蟒山里的生存法则也有了一定认知。弱肉强食的道理在历经数次伤亡后,终于大彻大悟。一开始,因为地仙的体质,虽然长时间的不进食不影响战斗力,可架不住没日没夜的消耗,终于因为一次的狠心,再到后来的接受,乃至最后的心安理得。现在每结束一场战斗,我都带走一块肉食,为了填补自己的虚弱,也是为了能够苟活下去。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我,时间早已使我变得面目全非,我再也回不到从前。
我的确面目全非,铠甲只能护住躯干,但挡不住面庞的伤害。两年的时间几乎天天与死亡擦肩,可想而知自己的生存状态,更别谈这些无关乎生命的事。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病入膏肓,一些惹不起的莽兽,我都开始下意识的挑战,因为打不赢可以逃,这样不断的经历,我竟不得自控的开始痴迷,越来越渴望战斗。
也不知蟒山中八角寡妇数量多与少,总之这两年没少遇见,不过交手的机会很少。八脚寡妇之所以称为寡妇,只因为在交配后,公的成了母的口中餐。八脚寡妇生的八条腿,条条赛似尖枪法宝,坚硬且有锋利,拆下来完全可以成为一把利器,但腿脚边的绒毛有剧毒,不方便使用。八角寡妇的蛛丝亦是如此,蛛丝更是坚韧,蛮力很难撕裂开,而且蛛丝上毒液伴随着麻醉效果,估计没多少人敢胡乱使用。同上一只的八角寡妇战斗时,我就有意拖时间,趁机收掉好几张蛛丝网,反正丢进鱼老的手戒,也不必理会后果如何。
这次也是打着这样的目的,而且还想撬下几条腿,回去试着弄出个法宝玩玩,上一只的尸体都还在手戒里,可惜一直没机会,也就搁置在手戒里,这次看见这只八脚寡妇才记起来。
我隔着一定的距离,与这只丈多高的八脚寡妇对峙,这数十天我做梦都想拿下。对付八脚寡妇,我只能使用杀手锏,杀手锏需要近身战才能使用,就是使白火完全覆盖住刃,看上去黑漆漆的刃就成了炙热的白色,我称之为白刃,白刃对这些莽兽可谓杀伤力巨大。上一只交战时,杀手锏两三招就结束了战斗,这一只狡猾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