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让我心力交瘁。今天,就在今天,就让一切做个了结吧。看着台上那对假仁假义的父子,我突然觉得以前的自己是多么可笑。为什么要在乎那种血缘,为什么要有不忍?如果早下决心,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悲剧?
我们的宽容纵容了他们嚣张的气焰,这一刻,我突然体谅了兰德还有少言在商场上的残酷。
看着我向他们走去,安唯优已经有点忍不住地站起来,招呼在会场的保安。
“保安,保安,快点将小姐送回去,不然她发病了,伤了人就不好了。”
他还在垂死挣扎,尽管我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自认为表现也很正常,可是台下坐着的人,在看了一眼手上的证明书后,还是以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我。似乎有人在低语,“有些精神病人看上去是很正常,平时看不出来,但是发起病来,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