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即墨流光吃了一惊,急忙跑出房间。
“不知逸王爷驾到,有……呃!”即墨流光刚要问,就被展轩逸抓住衣领揍了一拳。
“唔,你干嘛打我!”即墨流光捂着肚子。
“哼!还装蒜!”拎起即墨流光又想送他一拳,不料他早有准备,一个凌空翻,挣脱了展轩逸的钳制。
“你!”见即墨流光居然敢躲,展轩逸更是火冒三丈,正准备一掌劈向他,却被墨岩一把拉住。
“逸,别忘了池惟!”
墨岩的一句话成功地拉回了展轩逸的理智,也使得即墨流光一脸茫然。
“池惟?池惟怎么了?”
“你……”展轩逸见状又要发飙,墨岩连忙抢先一步。
“池惟不是被你约走了么?难道你不知道?”
“不是。的确是我约的她,可是她教训了我一顿后就离开了啊!”
“什么?”墨岩吃惊地道,“池惟不再你这!糟了,不会给人绑走了吧?”
展轩逸一听,又急得六神无主,对即墨流光吼道:“你小子别耍花招!”
“等等,你们是说池惟失踪了?”即墨流光难以置信。
“她一直没有回来,我们还以为你留下了她。”墨岩耐着性子解释道。
“可是……”即墨流光突然灵光一咋,“会不会是月舞?”
“月舞?”
“她今天昨天因为私自怂恿太后动刑,被父皇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可恶,那女人,被训算什么?她要是敢伤害池惟,我定叫她生不如死!”展轩逸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酷。
“怎么样?撞墙的味道不错吧?”月舞蹲在南宫池惟的身边,笑得很变态。
扬起早已布满鲜血的脸,南宫池惟居然还笑得出来,“想知道?那就自己去尝尝!”
“你!”月舞刚要发火,突然妩媚地笑道:“你以为我还会被你刷得团团转吗?你是想少受些折磨好脱离我吗?哼哼!休想!”月舞大喝一声,震得南宫池惟耳膜都发疼。
继而又软下声音,柔柔地说道:“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我要留着你。放心,每天我都会来陪陪你,不会让你寂寞的。你死了,我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嗯?”说完用手狠狠地掐南宫池惟的背。
天哪,这女人疯了!
这是南宫池惟再次失去意识前脑海里唯一的想法……
“请问,月舞郡主在吗?”墨岩礼貌地问道。
“郡主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
“她去哪了?”
“这个,奴才就不清楚了。”
“那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吗?”
“奴才不知道,郡主没有说。”
“哦,那就算了。谢谢。”
“怎么样?”展轩逸臭着一张脸问道。
“她不在。”墨岩无奈道。
“看来除了派人找,我们只能等她回来。”即墨流光沉声道。
“我去宰了她!”自始至终,展轩逸都是他们三个人中最不冷静的那个,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
“逸,我们不可以打草惊蛇,否则她会对池惟不利,说不定会提前杀了她!”墨岩不得不提醒他,否则他真的会自乱阵脚。
努力平息心中的烦躁,郑重地点点头,“我明白。”
现在的确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池惟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他只能祈求月舞恨池惟深一点,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会留着池惟的命。在他们找到池惟之前,只能让她受一些苦了……
“郡主,她昏过去了!”一名男子检查了一下地上奄奄一息的南宫池惟汇报道。
“拿盐水来,泼醒她!”月舞冷冷地说道,哼,想这样就晕过去,没门!
“可是……”男子一脸为难。
“可是什么?还杵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去!”月舞狠狠地骂道。
可是男子还是没有动身。
“你!”月舞气结。
“这里没有水源,也没有盐。”男子冷静地回复。
“呃……”居然犯了这样低级的错误!
阴狠却不甘心地瞪了不省人事的南宫池惟一眼,月舞补上一脚,才甘心离去。
“郡主,果然不出您所料,今天早上就有人来问你去了哪里?”管家恭敬地想月舞禀报。
“是逸王爷还是流王爷啊?”懒懒地啜一口茶,月舞邪邪地笑道。
“都不是。是一个英挺的陌生男子。”
“哦?看来她的魅力还挺大的!哈哈……”
流王府里,一片沉重。
“看来这次月舞早已准备好了。”墨岩开口打破沉默。
“的确。线离都找不到她将池惟藏在何处。”即墨流光若有所思。
“有时候必须采取必要的手段。”展轩逸冷冷地开口。
“必要手段?”墨岩和即墨流光不解。